那个数,她干几十年都赚不到。
什么时候碰瓷的都这么不要脸了?
“别告诉我你没钱。你、樱”江子釿瞅了瞅她的口袋,“就在那兜里。”
他那目光里含着一丝冰凉,商歌身子一僵,后退一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也没想干什么,你把刚才偷的东西交出来就行了。”
江子釿上前一步,背包漫不经心地扔在地上。背着手,眯着眼,上下打量商歌,神情多了几分严肃。
“哼,我没偷东西。”商歌扭着脸,誓死不屈。
这种场合,谁先认,谁就输了。
“你当我瞎?刚才那个秃顶男饶绿扳指,不是你拿的?”
商歌双手插在兜里,握紧了手中的扳指,趁江子釿不注意从他胳膊下边钻过去。
“嘿,你还想跑!”江子釿反应极快,下一秒就抓住了商歌的后领子。
商歌愤愤地骂了句脏话。
江子釿顺手就把商歌的帽子摘下来。
令江子釿意想不到的是,揭开帽子后,一头秀发顺着这饶脸庞滑落,他的手不经意触碰到柔软得跟绸缎似的发丝。
女人?
发丝垂到商歌的肩头,在昏黄的街灯下显得那么柔软,那么唯美。
这意料之外的景象让江子釿突然松了手。
他的呼吸也停了一秒,然后着了魔似的,手指轻轻抚上商歌的发丝。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顺的头发。
江子釿发愣的片刻,商歌已经抢回她的帽子,远离了江子釿整整三步。
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我没偷东西。”那神情就像一只受惊的鹿。
“哎,别走!”江子釿上前一步挡住她。
“你干什么?”商歌警惕地后退。
“我看那个扳指成色不错,就勉强用它抵掉我这翡翠虎。”着又露出了他那痞笑,见商歌是女人,这态度立马转了180度。
“扳指不会给你,我也没钱,赔不了你这古董。”商歌把话撂这儿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呵,你就不怕我报警,告你偷窃?”江子釿双手插入裤带,闲闲地靠着巷子的围墙,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是吗?那你不怕我顺便告你非礼?”商歌整理了下刚才被拽开的夹克领子,裹住了白皙的脖颈。重新把帽子戴在一头秀发上,脚底踩着靴子。隐约的灯光下,竟然颇有电影海报里那种英伦风情。
这景象,在新河这破落的地方是很难见到的。
江子釿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商歌的目光蓦地有些游离。
他淡淡一笑,抓住商歌的手腕,拉她近身,探索什么似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放心,我不叫警察。”
“算你识相。”
“但是你要赔偿我。”江子釿勾起一边薄唇。
“我没钱。”
“不急,先欠着……”
“我不喜欢欠别人钱。”
“那就,现在还清。”江子釿薄唇轻启,轻轻一推,两手支撑在商歌两侧,将她禁锢在墙和身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