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29 章(1 / 1)天边无风首页

我聊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我会替你解决的,你别怕,......,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也有过这样情况,还是在你被欺负的时候,我和你哥哥同样不会害怕别的什么,你是我和旬的妹妹,更是我如今要守护的人。”  “泽天哥,我已经说了,我的身份注定没办法让你守护我,光是你身边人就无法认同我,我不愿意再去麻烦别人了。”  “不麻烦我,你还想去哪儿?”  她已经没有去处了,就像惠子刚刚始终都在强调的那样,自己已是没有一个亲人了,大概我又说得太直接了吧,使得面前人儿突然没了声音。  惠子不说话,我却不行,所以后边自己就缓和了一点口气,    “没事了,我跟你也提过,可以去国外,你想要去的任何地方,我会陪着你。”  “可你在这里的亲人呢?他们怎么办?”  说不上的自私,此刻里被对方这么一提醒,而我则像是才刚刚想到一般,脸色终于蹦不住了,    “这个,这个应该没事,等之后我们还是能够回来的。”  “泽天哥,以后又有多久?我怕等不起,我更害怕等,因为很多时候都等不起。”  “怎么等不起了,我不是已经等了你已经好多年了么?!”  “自从我哥哥和我父亲走后,我就再也不愿意去等待了,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明天自己还能不能等到希望等待的人,......,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可如今你和我都在啊,等待是以前的事情。”  “泽天哥,我不是个能适合你的人,所以你也千万别再对我好了。”  “什么话,难道我之前说的,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过么?”  自己闻言口气突然间变得急切了起来,原因无非是被面前人给逼得,惠子对谁都得不来信任,即使是对她自己也一样,只不过,此刻里不去信任我,她又能怎么办,    “你也只有我了,整个中国,偌大的全世界大抵没有除了我之外更亲近的人了,惠子,我不单单是在帮你,我也是在帮我自己,我不希望再有以前的朋友,或者是我曾经等待过喜欢过的人儿离开,这样的结局我无法接受。”  后面再说,  “我这个人的经历,几乎大半辈子都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漂泊,还是独自一人,所以我对家的概念很模糊,和你不一样,现在只要一能够安定下来,便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说真的,有一些性格和你们都是差不多的。”  “你想安稳,但我在你身边的话,你恐怕安稳不了,泽天哥,我是战败国家的人,更何况你在中国也是丢不下自己父母的,所以与其在后面让你为难,倒不如现在就先彼此放手吧,我可以麻烦,麻烦一段时间,可不能让你对我感到厌烦。”  “不会,我上一句话里就已经解释一切了,因为常年在外漂泊,以至于自己对家的理解感到很陌生,如今家里泽洋回来了,他又有了孩子,我总感觉自己真的不属于那儿,大概由于自己一直都在外面漂泊吧,所以有些东西,某些感情,我觉得也不怎么重要了。”    既然声音中已经说到了家,惠子想了想地接着提起了之前,那个时候我也在,就是某场晚宴,虽然当初对各自来说不是很美好,但相比较如今,还是好得太多了。  至少那场晚宴上所有人都在,没有一个人离去,然而一切的情景,都会像面前人儿说出口的话一样,慢慢地都变成了过去,  “我觉得不管怎么样,父母在多好,我至今都还记得八年前的那场晚宴,我爸把我介绍给那个小山。”  小山是被我打死的,也是我第一次杀人,  “你幸亏没有嫁给小山,不然现在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山死了,他七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  自己闻言微微低下了头,似乎在由于自己该不该把真相告诉给惠子,然而当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惠子又说了下一句的话,  “即便是我讨厌这个小山,可毕竟他也是我的国人,他死了,甚至是死了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地心疼起来。”  “这正常吧,当初我听到的时候也一样,………,小山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说没了就没了,我也有点觉得惋惜。”    嘴里装着声音,脸上也变得一阵哀伤,大概只有心里才显得很是平静,以及毫无波动吧。  不过,对方一直都在强调,这场战争对所有人的伤害,她也只能从自己感同身受的地方去说起来,但这样的声音也唯有再一次地提到北方的苏联人,因为东北是苏联人打下来的,    “我现在倒是替我哥哥庆幸,他要是等道苏联人打下来的时候,恐怕到那个时候会过得更惨。”  “我听过一些关于苏联人的事情,好像苏联人在满城抓你们日本人,特别是女人?”  面前人一听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明显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苏联人好可怕。”  “那你和你妈妈是怎么躲过去的?”  “我们藏在地窖里。”  “喔,我忘了,我家是有一个地窖。”  以前为了地方日本人的轰炸才挖的,其实一次都没偶被炸过,只是我爸坚持要挖这个地窖,如今看来是真的被用上了,  “那你们等了多久才出来的?”  “好几周了,是你们的军队发现了这里后才把我和我妈妈带到关押所的。”  “好几周?地窖里应该没有说食物爸,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我妈妈藏了一点,我们在那边吃得很少。”  “这样的日子不好过,战争真的不好,最后受伤的往往是自己的家人。”  “是啊,所以我讨厌打仗,不然我妈妈,爸爸,哥哥,还有在日本的亲人们就都不用离开了。”    “那你觉得,这场战争到底是谁错了?你们,还是我们?或者是苏联人?”  自己看着惠子,渴望一个确切的答案,只不过,那样的回应,仍然是一句失真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