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凡境界的大限将至，说他是大陆上人类中活的最久的人都不为过，早在之前天机阁就给他做过统计了，到如今大概是七万九千九百九十岁，误差不超过一位数，看样子八万这个数字就是他的极限了。

这个消息苏雪也是知道的，长生殿的杂役弟子们闲来无事就喜欢讨论这些外界的信息，只不过这种老家伙与她不会有交集，因此也从来不会想起对方来。

“如果有人命丧我手，那么你要告诉我希望的秘密，先说这个答不答应？”

希望自称姐姐，虽然姐妹不一定需要有亲缘关系，但苏雪感觉她跟希望是有些关系的，再加上院长对她的态度，作为希望学院的院长，肯定是知道不少内幕的。

苏雪为的就是这些能解开她困惑的内幕。

“这个……”

如果真的是百分百把握，对方也不会再思考了，要么她无法保证从苏雪手里救下每一个人，要么就是这秘密严格不允许外传。

“不行，我不能拿学员的生命和你赌。”

苏雪：“……”

无懈可击的理由，说得苏雪不知道怎么反驳，她是不在乎这些人的命没错，但不代表对方也不在乎。

就算对方心里也不在乎，但她身为学院的院长，表面上也得是在乎的。

“那我就答应不杀人好了，只看胜负，你赌还是不赌？”

相对于秘密，杀戮的欲望可以往一边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