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不必跟我说这么多。”
宫千俞面色如常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目光却不停地在寻找可以离开的角度。
“很不巧,人还没有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抓住了,他把一切都交代了。”
权承瑾挑起眉毛,“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想要浑水摸鱼的记者,拿着一份加了致敏物的原料,不知道跟宫总是不是认识呢。”
“我需要认识吗?”
宫千俞神色冷冷的看着他,“我只是把手中掌握的实锤全部都说了出来,至于媒体们打算怎么做,那是他们的事,跟我无关。”
权承瑾掏出手机,优雅地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宫总好骨气。
“这里面是我们和放火的人对峙的视频,有没有兴趣看一眼?”
自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可宫千俞却只觉得后颈一阵阵的发冷。
他每多说出一个字,就意味着自己做的事情都有了实锤。
宫千俞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细细密密的冷汗从他的额角渗了出来。
他使劲捏着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才能勉强保持着冷静。
“如果不想看的话,我可以亲自告诉你。”权承瑾依然面无表情的开口,“这个放火的人,来自于你的手下,受你的支使做事,就是为了嫁祸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