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瞎了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尚书勃然大怒道,瞪着这些家伙的眼睛都快冒火。
邱崖在远处看着这一切,他淡淡一笑,看着这场闹剧的诞生。
直到被人押走,尚书和陈天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新官上任三把火,邱崖,朝廷那边又调派了人过来,这回,一个顶陈天的位置,一个是尚书的手下,顶陈天位置的那个是太后侄子,尚书手下好像是个老太监,平日喜欢欺负人。”
陆铭絮絮叨叨的说着。
邱崖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全心全意的给未来的孩子织着衣服,从出生到满月,他日夜不停的赶。
倪蝶看着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孩子现在还没出生呢,你哪用得这么着急的准备。”
邱崖摇了摇头,风轻云淡的说着:“总不能给他们落下一个坏印象,毕竟,我是他们的爹。”
倪蝶点头,看着邱崖这幅认真的样子,心中一阵温暖,随后又说道:“我姐姐前不久和沈钧刚成亲,听说过阵子要过来。”
“这是好事,不过沈钧这小子,倒是不简单,这么快就泡到手了……”邱崖说话间,抬头看了眼倪蝶,见她脸色淡定,顿时松了口气。
谁不知道葛蝴像头母老虎,在咸阳城是出了名的,沈钧这小子以前没少和邱崖说葛蝴,处处嫌弃葛蝴,结果眨眼间两人好事成了。
这……
口是心非的男人。
邱崖心中感叹着。
咸阳城到滁州不过短短三天的路程,新官上任三把火。
陈天和尚书自打被他改头换面以后,在矿脉里日复日的干苦力。
只可惜这矿脉里除了两人以后,还有包工头这些家伙,其余的壮汉根本没来。
老早以前他们听说了这里面的阴谋以后,谁还敢来,这为了几个工钱,搭上自己的命,这么不划算!
陈天和尚书干得累死累活。
就在他们认命准备等死时,脸上的妆容忽然掉了下来,可水银也劈头盖脸的下来。
陈天被这水银害得半身瘫痪,整个人坐在轮椅上,除了日复日的看着金子被送出来,根本没有其他方法。
尚书的情况倒比他的要好,只是少了一条腿,看起来不太好。
但这件事以后,两人的性格是越来越阴沉。
尚书和陈天找不到路面那家伙,无奈之下只能忍气吞声。
刚来的两位官上任以后,手段雷霆且狠毒,不少商户都被他们强制收了保护费。
老太监叫陈余,看起来一脸雪白,平日里说话嗓子都捏得尖细,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家伙。
这回尚书带着老太监亲自来了寺院一趟,瞧着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足以说明两人不简单。
路面早早看到他们,慌乱的把邱崖叫过来。
但邱崖不为所动,在庭院中打着太极。
嬴政和太皇太后跟着他,陆铭见状,也走回自己的位置,跟着邱崖学太极。
“一个大西瓜,中间切……”邱崖悠哉悠哉的教着他们。
老太监一脚踹开寺院的门,趾高气昂的跨过悟净。
悟净正在门口打瞌睡,被他吓了一跳,顿时站起身大喊:“谁啊!”
这一站起来,直接把老太监给撞到在地上。
老太监哎呦一声,气得跑去揪悟净的耳朵。
老和尚看他这样,顿时摇了摇头。
“施主,悟净是我的徒弟,你想要欺负他,得先经过我的许可吧。”老和尚语气不满的说道。
老太监愣了一下,看着他反问:“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就是你这家伙想从我头上跨过去的?”悟净急眼了,看着老太监,忽然用力推了他一把。
老太监被他这一推,整个人都没站稳。
“好你个臭和尚!居然敢对朝廷命官如此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