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皇帝在倚梅园设宴为许长宁接风洗尘,文武大臣一早便聚齐了,许长宁作为今日的主角坐在左下首第一个,宴会开始前有不少官员前来阿谀奉承,他始终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有些人悻悻而归,有些人暗暗埋怨,有些人敢怒不敢言,总之他这些年凭着这张臭脸是得罪了不少人。
皇帝携淑贵妃入座后宴会便正式开始了,座中突然有女眷问:“怎么不见皇后娘娘?”冷泽宇的脸上流露出不自在的神情,淑贵妃笑着应道:“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外头又冷得很,实在是不宜出门。”
其实在座的都是人精,他们清楚地知道淑贵妃的话不过是托词,皇后哪里是身体不适,只是安家触怒了皇帝,皇后也跟着倒霉罢了。自安瑾琛被罢官后,安政也一连数月没有上朝,明眼人都看出来皇帝这是打算借此机会铲除安家。
冷泽宇舒展了眉头,笑道:“许将军连年在外征战,初春时又攻克了北辰国,朕的疆域越来越辽阔了。来!朕敬你一杯。”
许长宁端着酒杯走到皇帝面前,他突然故作手抖,将杯中酒尽数洒在皇帝的龙袍上,然后又赶紧退一步施礼道:“臣一时失手,望皇上恕罪!”一时之间群臣哑然,大惊失色。
冷泽宇的脸色沉了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宽宥道:“无妨,无妨,朕去更衣便是,诸位爱卿请痛饮。”
冷泽宇独自起身更衣去,许长宁大功告成似的舒了一口气,淡然地回到座位上,座中窃窃私语,暗暗指责许长宁之大不敬。
且说冷泽宇回了紫宸殿,但殿内却空无一人,他忍不住发泄怨气,破口大骂道:“这帮狗奴才!人呢?人呢!?”
“奴婢在。”
冷泽宇转过身去,他见了安锦芊大吃一惊,仍旧带着几分怒气问:“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当然是来伺候陛下更衣的。”话音刚落安锦芊便伸手为他宽衣解带。
冷泽宇并未呵止她,于是她的动作也越发大胆,待冷泽宇脱的只剩亵衣时安锦芊便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冷泽宇忽然觉得有些兴奋,他问:“今日这殿内燃的什么香?”
安锦芊只笑不语,她踮起脚尖,用纤细的白臂圈住冷泽宇的脖颈,室内的香气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冷泽宇情迷意乱之中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金龙帐中一番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