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戚一旁帮腔道:“这不用操心,小译做事情稳当的很,将来他接班,一点问题没有,特种兵出身,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这话不经意间又传到了邻桌武译的耳朵里,瞬时,武译就有一种压迫感,说不上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只觉得火锅店的确该上点心了,但仍得写下去,而且需要一如既往的专注下去,、火锅店,两者孰轻孰重,武译心里的天平似乎无法作出衡量。
……
婚宴结束后,武译在淮扬菜馆门口,一一送别亲戚们离去,正在这是,燕子走来,身旁还跟着伴娘。
燕子把武译拉到一旁,她问武译还有没有事情要忙。
武译说:“我没什么事了。”
“那太好了……”
燕子的意思是:婚宴散了之后,一帮子小伙伴要去闹新房,身旁的伴娘肯定不能去,不然伴娘肯定也得遭这帮人给闹一闹,这一天下来,伴娘也够累的了,而且刚才也让人劝着喝了不少红酒。
武译听明白了,很爽快的答应送伴娘回家。
燕子说:“你有车子,你送她回家,我就放心了。”
也许就是燕子补充的这一句,武译才没敢多想,他确实忽略了一个问题,伴娘与燕子是中学同学,今天到场的也不只伴娘一位同学,为什么单单让自己送伴娘回家呢,而且此前两人根本也不认识……
武译跟父亲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伴娘上了自己家的轿车,问清伴娘家的住址,武译便开车离开了淮扬菜馆。
看得出来,伴娘有些疲惫,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是红酒淡淡的迷人色彩。
“今天你够辛苦的,累了吧?”武译问道。
伴娘深深陷在副驾驶座椅上,“嗯,是……”伴娘点点头,“我还行,要说辛苦啊,当新娘子的就更累了,这一天下来,要是我,真心受不了,哎……没办法,这一关都是要过的,这一天就给打仗一样的。”
武译一边开车,一边点头,“是。”似乎他没话往下接,余光感觉伴娘身体微微颤动了几下,像是有呕吐的先兆。武译忙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停一下车?”
看来是虚惊一场,伴娘摇摇头,单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用,我没什么事。”
武译留意了一下伴娘的神情,她又像是凝神聚气一般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似乎是以此压抑住了不适感。
“你喝了不少酒吧?挺不好受的吧?”武译的声音透着细腻的关怀,同时将车窗开了一个细缝,微微晚风随之徐徐吹进车内。
“嗯,没办法,”伴娘转而问道:“你们家表妹结婚,你今天怎么没喝酒?”
“哦,我不喝酒的,再说了,我要喝酒,怎么能开车呢!”
伴娘微微侧脸看向开车的武译,问道:“你是不会喝酒,还是不喜欢喝啊?”
“我不会喝,也不喜欢喝。”
……
关于喝酒的话题,此后,两人又有进一步的交流,那时这位姑娘自然不再是伴娘的身份,而是有了一个最细化的称谓晓月。
晓月跟燕子同岁,比武译小一岁,是一家三甲医院里的护士,不仅长的好看,而且性格也非常好。更巧合的是:她很喜欢军人元素,这也许因为是她父亲也是一位退伍老兵的缘故,昔日老兵,现在则是一名老警察。
晓月曾说:“你们当过兵的人,我是见识过。”她指的见识过,那还是源于她的父亲,父亲的老战友们到家里来做客,好一番的热情招待,大鱼大肉的并不讲究,什么酒也不计较,但酒瓶子一定要够数,实心的摆上桌子,空心的放到桌下,一个空酒瓶,那肯定是不够数的……
武译解释说:“我们战友之间也基本这样,但我不行,我可能对酒不耐受,喝了酒的话,哪怕只喝一点点,除了哇哇的吐,就只剩下三种结果,要么睡要么死要么睡死……”
武译和晓月能够走到一起,显然燕子从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而燕子则说,其实她只是简单的牵了一根线,仅此而已。事实也的确如此,起初燕子与晓月只是闲聊天,晓月又一次说到父亲的军人生涯,燕子便顺着说到了自己的表哥,他也曾是当兵的,而且是特种兵空降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