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是你老糊涂了还是这徐府改变了你,你说怎样才能把她变成自己人!”
他的身体粗鲁的相拥这她,吸嗅这她脖颈涌动的暗香。
满眼情欲地盯着她水光泛亮的唇时,他喉咙一动。
随即扯掉面具,便是一阵腥风暴雨的吻落下!
徐芳几乎被他吻到窒息,双手按着他胸膛后缩,却被他掐腰抱起,丢于床榻上。
“夫人魅气不输当年,真是让人瞧一眼便恨不得钻进你的身体!”
他粗暴的扯去一身黑衣,如一只矫健的猛兽压身上前。
喷张有力的胸膛上,交错的几道陈年旧伤,让他尽显阳刚。
徐芳眼神闪避欲躲,却被他按住双腕。
“好香……!”
他大肆掠夺这她口中的甜腻。
看着那饱满红唇,娇艳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体内燥火便只升不降。
待将她一身衣物扯的独留下那薄如蝉翼的亵衣时。
他的手已穿衣而过。
一上一下细细地摸索这……
她红着眼泪光盈盈,曾经的她,迷恋他的一切,迷恋他身上的味道,甚至迷恋他横贯双颊的刀痕。
他所有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在徐芳看来都是美好的。
但此刻,她感觉到了恶心,被强迫和不情愿,这种感觉像是被逼吃下隔夜发霉的粥,让她心生抵触,甚至作呕。
然后他却卖力的耕耘这,丝毫不倦。
在一切终于结束后,她才绝望的半扬起头,试图让已经汹涌而出的泪倒流回心底!
可霄凌却一脸满足的从衣物中掏出一个白色瓶子,放在她手心。
“将此药于那孽畜服下,徐闵士定会为了自己的种而关心则乱,到时我便假扮成道士上门为你们补一卦,你说她是不是就成我们的人了!”
徐芳手指紧紧地扯着锦被,向他祈求,求他放过自己的儿子。
却被霄凌反骂,让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她是谁的女人,若敢不听话,那他也只有去杀了那孽种。
……
“徐夫人,徐夫人,这怎么还发起呆了?”李媒婆晃了一把徐芳的手臂,才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徐芳满目惊惧地扶额,嘀咕了一句没时间了,便像疯了一样抓起李媒婆的手,祈求。
“今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办成了,还有,明日便以让黛姑娘挑选园子为借口将她引到府中。”
李媒婆不知这徐夫人怎么突然就这般情绪激动,不过转念一想,这黛姑娘生的如花似玉,谁人不想要。
见她这般急迫,便故意刁难道“徐夫人,这,不是我不帮,只是我看这黛姑娘的脸色恐怕事情不好办啊,还有你刚刚没听到吗,那么大声的摔门声,哎呦,真是吓到老生了。”
“事成之后我会再加你一千两黄金!”
李媒婆细眉高挑,当即满面堆笑,拍着胸脯打保票。
“徐夫人,您放心,我李媒婆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这一巴掌拍下,身上的肥肉都在作颤。
自打屋中女人都出去以后,房间内的氛围便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徐闵士是一个不爱讲话的闷葫芦,很多的时候都是李老主动搭话。
尴尬的场面持续了半盏茶,终于被李媒婆一嗓子带回正轨。
“您瞧瞧这圆月高照,可不正象征这二位壁人圆圆满满嘛!”
徐芳笑意灿然在一旁附和“我这儿,一生最执着的两件事,其一是读书,其二便是娶你家姑娘,以前觉得这孩子读书读傻了,今日一见我这未来的儿媳,我瞧这也心中欢喜!”
徐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自己娘亲越说越离谱,为曾戳穿,只能蒙头饮茶。
铺垫了许久,徐芳才切入正题,清了清嗓子,放低姿态道。
“为了让姑娘日后嫁过去住的舒坦些,我们打算为她独修一处院落,正好明日府宅动土,便让姑娘跟去瞧瞧!”
这话一出,屋中气氛突然沉寂。
李老表态道“家女性格温顺,并非吹毛求疵之人,至于未过门便去徐府传出去定会落人笑柄,所以心意我们领了,但儿女婚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终究嫁的人是我女儿,至于她做出何种抉择,还需她自己斟酌!”
“你们考虑的是,同为父母我们自然理解,其实不怕二位笑话,此番我们其实还有自己的私心,便是想借此机会,让姑娘多跟晔儿熟悉熟悉。
我们家晔儿,自小一副书呆子形象,此次为了考举人,整整将自己关在书房不眠不休整整九日,熬的都病了,好不容易达成心愿,前来迎亲,可现在这对苦命鸳鸯,又心生芥蒂!,这……这可如何是好?”
徐芳举起帕子暗自抽噎,目光却已经不友好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媒婆。
虽说这媒婆有一张利嘴,但就是啰嗦不到点子上,现在关键时刻竟闷不作声。
李老又态度坚定,分毫不让。
徐芳暗自犯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便见李氏面色略有动摇。
李氏倒觉得这徐府有几分靠谱,而且这徐夫人所言句句肺腑,听的她也甚是欣慰。
再者说只是让女儿去徐府小住几日,又不是即可便嫁过去。
便语气松动,刚说出一句“安儿确实年龄已不小!”
那徐芳便眼尖,快刀斩乱麻道“那我们便说定了,明日一早我们再接姑娘去徐府,天色也不早了,叨扰了许久先且告辞!”
说着便起身,李老脸色依旧僵硬,然而李氏却表态答允了。
临走之时,那徐夫人还在假惺惺拉这她的手言。
“同为父母,我们自然理解你的心情,但李夫人尽管放心,黛姑娘往后若嫁过去,我们定当待她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