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撅着屁股画着圈，玩了一会儿，护士过来送晚饭了。

林哲和老李头端了饭又放到了窗台，开始吃饭。

吃完饭了两个人都很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午的时候，炮脚精神病院来了两个警察。

说他们要排查精神病院的人有没有见过比较奇怪的野兽什么的。

因为西虹市警署局长下令要开展地毯式无死角的调查排查，因为次的巨型蟾蜍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并没有结果，然而就在昨天巨型蟾蜍又在次出现并且伤人了，这件事情搞得shi长也很重视。

所以这几天会有很多民警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走访调查，当然也包括炮脚精神病院。

但是这局长一看就是没在基层干过，在基层干过的你会发现所有的地毯式排查都是扯淡，而所有的无死角排查就一定会有死角。

两个人来的路聊天的时候谈到：

警察A：“你说让开展地毯式的全面全员全方位无死角排查，那你说精神病人算不算排查对象啊？”

警察B：“精神病？不算吧？他们的话也不能信吧？”

警察A：“得算吧，精神病人也是人啊，局长说的无死角，不问他们不就算死角了……”

不过这两个警察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太天真了，排查精神病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个人到了医院，首先被请到了院长室，院长当即表示一定相应号召，遵照要求，全力配合，而且要求所有工作人员都要配合公安部门的工作。

工作人员表示很高兴，懂事儿！

院长当即下令，让所有的工作人员到医院大会议室集合。

集合完毕以后，两名民警拿着小本本挨个问了问，是否有见过异常的野兽什么的。

但是大家都表示没有见过，只是听过新闻。

最后排查一圈一无所获，院长正准备送两位警察走的时候，没想到警察突然说道：对了，我们精神病院的病人也要逐个排查。

院长问道：“这个……我看没这个必要吧？”

但是警察坚持要排查，院长也很无奈，只好全力配合。

院长叫所有的医务人员出动，将所有的病人集中到了操场。

病人都以为到了每天一度的放风时刻，在操场玩的不亦乐乎。

警察站在台问道：“请问你们谁见过异样的怪兽？”

在场的所有精神病人还是该划船的划船、该扬帆的扬帆、该卖火箭的卖火箭、该数蚂蚁的数蚂蚁……

林哲和老李头在墙角抓蚂蚁，玩的不亦乐乎。

问了几次，等了两分钟，竟然没有一个病人搭理他们。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表示这种问法也不行啊。

警察A提议，要不一个一个问吧？

警察B表示同意，只能这样了。

于是院长要求所有工作人员尽量将这些病人站成一排，但是根本也控制不好大家，还是该玩什么的玩什么，只能尽量看起来像一排。

警察开始从头问起：“请问，你有没有看见过体积比较大，一蹦很高的怪兽？”

病人一号：“嘿嘿嘿”

下一个：“请问，你这段时间有没有看见过体积比较大奇怪的野兽？”

病人二号：“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