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白浩可是与浅雪夸下了海口说是要帮她买衣服来着,这要是事到临头反悔了,总归是不好的啊,你说这,连给老婆买衣服的钱都拿不出来,以后怎么过日子呢?
当然,也许浅雪自己不大介意,一个堂堂公主,不说富甲一方,但腰缠万贯还是有的,只要白浩拉下点脸皮来坦白,那这事就这样很容易就过去。
但是关键是,白浩脸皮薄啊,他不是那种同门师兄弟可以随便浪,而是维持的正儿经思想传统的师尊形象,这要是人设崩塌,那这浅雪心里面的落差感就大了。
“嗯,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我们能够去哪里搞钱,你不是可以卖衣服吗?”
“师尊,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五日了,做生意也不行的啊。”
任千秋摇了摇头,说这个方法根本不可行,而白浩可不信,人家一件衣服都能够卖个十几二十两银子,你卖多点衣服,十几二十两还不行吗?
“可是师尊,我们没有店铺啊,卖不了衣服的,平日里徒儿都是带布匹去布庄换一点小钱的,而且很多布匹庄也不收我这种散户的布匹,只有在他们自家的布匹供不应求的时候才会对外购进。”
听到此,白浩也只好叹一口气,并恶狠狠地斥责了这些不会做生意的蠢货。
“这些布匹庄,这么傻帽的吗?还不收散户的布匹,一点都不懂包工头经营的强大。”
“师尊,什么是包工头经营啊?”
任千秋好奇地询问,他发现师尊的口中老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来,以前的时候白浩还会耐心教他,现在直接就不甩脸了,因为教了也是白教。
这些东西实际上在这个时代大多时候根本毫无用处,他又不是极品家丁,需要给商人家做事,于是白浩摆了摆手,让任千秋闭嘴。
“说了你也不懂,老实人就不要多问,只管做事就是了。”
“哦。”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浅雪的敲门声。
“师尊,大师兄,天亮了,你们起来了吗?”
白浩给任千秋使了个眼神,而自己则穿戴整齐后,坐到圆桌子边来倒一杯茶水,等到浅雪进门来看到白浩的时候,正好看见白浩正拿着杯盖刮着,并吹了口气。
“师尊,这瓶子里面都没有茶叶,也不烫啊。”
“为师也并不想要喝茶,只不过是与千秋一起等你起来,茶水凉了而已。”
白浩淡定地放下那茶杯,并盖上了盖子,而听到这话的浅雪惭愧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师尊,让你们久等了,徒儿昨晚喝得也有点多。”
“没事,女孩子以后少喝点,既然小雪也起来了,那我们走吧。”
白浩摆了摆手,很是大度地原谅了小雪的道歉,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带头打开房门出去。
出了门,白浩正好看见,站在走廊边的黑衣人洛余霜,对着他们这个方向,似乎是在专门等他们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