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与竟华的合作也大可不必继续,如果我们还是当年的小公司,忍也就忍了,但今时不同往日,竟华这样的行为,不能容忍……”
“好的。”
莫无凌脚步戛然止住,他身后的秘书见了,也停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总裁办公室内。
“你们到底想怎样?”
莫无凌没有招呼陆绵绵坐下,所以她是站着的,当然,她也并不打算坐下来。
“想怎样?”莫无凌嘴角扬了扬,却不是笑,他把玩着手中的高脚酒杯,眼睛看的不是陆绵绵,而是酒,他说,“陆经理不请自来,一来就兴师问罪,还真是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再像以往那样亲密地称她为“绵绵”,而是换上了生疏的称呼。
前世与莫无凌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短,陆绵绵轻而易举就知道,此刻的莫无凌,很危险。
可她今日既然“不请自来”,便是不怕的。
“幕警官在哪儿?”陆绵绵一字一句,吐字情绪,“你们把他弄到哪去了?”
听到陆绵绵话中的主人公是谁,莫无凌冷笑出声,抬眼看向对方,语气轻佻,“原来是跟我来要情郎啊,”但只是瞬间,他的脸却沉了下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武竞的那段时间,负责传递消息的那人说陆绵绵是自己人,但为何此刻自己人为难自己人,却要为敌人强出头?
莫无凌看不透陆绵绵。
“莫无凌,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陆绵绵说,“其实你们的目标一直是幕警官对不对?京都之时,龚锡明着对付的是天奇,乃至武竞时,还是他,但至始至终,天奇不过是你们的一个套。
“你们算准了幕警官一定会让天奇参加武竞,也算准了他会以上一届武竞夺冠者的身份加入,更算准了,他在知道北域出现关向东设置的陷阱,一定会追过去,不,不对,你们没有把握他是否会一直追下去,所以你们解决掉了天奇,用一条人命压在他头上,让他不得不赶去北域,一步步走进你们的圈套。”
“啧啧,”莫无凌感叹了几声,说,“陆经理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真是好大一出戏!”
“是不是戏,你心里该比我清楚,”陆绵绵紧盯着莫无凌,气势凌厉,“你们要把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