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不适合你,不适合进我们严家。”
“白想哪里不适合?在我眼里她比谁都适合。”
严父冷笑一声:“你知道白想是谁吗?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吗?”
闻言,严博易一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严父却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转而换了别的话题,道:
“向蓉是个海归,家里世代从医,家里的人也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家世清白,她自己本身也足够优秀,她那一点配不上你,相反是我们严家高攀了,而且你们的婚事,是我们两家人一起商量定下的,她日后在你的仕途也能为你加分,日子已经订了,你没有理由和资格来反驳,更没有资格来拒绝,你能做的只有承受着。”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让我承受着这些我不喜欢的东西,来为严家的荣华富贵当垫脚石,你们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严家供你吃,供你喝,供你游山玩水的资本,供你衣食无忧的活着,你就该承受这一切,你就该偿还。”
严博易一遍遍又一遍遍的问着凭什么,那样的态度已然在严父格外的不开心,到最后说话时,也不自觉的严厉起来,直接从椅子上起身站起来,厉声道:
“严博易,我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实实来把婚订了,不要试图再去做无用挣扎,白想这个女人,哪怕就是我死了,你妈死了,都绝对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也绝对不会让她进严家的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安安心心的给我和蓉蓉结婚,其余的没有商量。”
父子俩的针锋相对,让整个书房的气氛都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听到声音的严母也匆匆的从后面的院子急匆匆的冲了上来,然后就看见父子俩那脸红耳赤的模样,她伸出手去碰了碰严博易,然后绕过严博易走到严父的身边,
“老严,有什么事情好好的跟儿子说,他会听的,咱们的儿子什么样子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吗?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说着还拍了拍严父的背,然后对着严博易使了使眼色,严博易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嘲讽的冷笑了一声:
“从小到大,你们说什么,我做什么,现如今,我连自己喜欢的姑娘都护不住,我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无法左右,这个家我待着有什么意思,你们要订婚,你们尽管去订,订十个向蓉也好,二十个也好,都跟我严博易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脱离我们严家,你活的下去吗?”
“呵……那就拭目以待…”
严家的每一个人都认为他严博易离开了严家,离开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生活,在社会上,在生活里,就无法自理,就无法生存。
那他就好好的让他们看一看,他究竟有没有这个能力,有没有这个本事在这个社会里生存下去。
话落,严博易冷笑一声转身潇洒离去,不顾严母在身后的焦急的呼喊,只听到严父的声音在后面,重重的响着:
“你让他去,他要是离开严家能够生存下去,他是我爸爸。”
楼下,严博易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行卡都扔在了茶几上,什么都没有带走,唯独只带走了自己的一部手机,独自一个人脱离了严家四四方方的天空,此去一步,是天堂,是地狱,他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