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沅在一旁叹了口气，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俩要是再不开始的话我就走了，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还能不能行了？”

灵渊闻言，这才恢复了之前那副高傲的模样，“听见没有，快点！”

葛汝明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这个臭小子就知道拿鸡毛当令箭，要不是自己确实怕故沅，他非要跟这个臭小子比比谁嘴巴更厉害一点。

……

两个小时之后。

灵渊见葛汝明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对，他连忙将他的穴位给点住，防止待会儿因为灵气四散，而导致走火入魔。

故沅自然也看出了他的情况，于是她开口问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气息很不稳，灵气也在暴动，刚才明明进行的很顺利，怎么突然……”

故沅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发现葛汝明在闭关的过程中似乎是被梦魇住了。

灵渊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想我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破不了他的瓶颈，他的梦魇在跟他极限拉扯，如果刚才我们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话，所有明很可能会走火入魔。”灵渊皱了皱眉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清醒过来，要是破解不了他的梦魇的话，他这辈子估计都突破不了。”

故沅凝重的抿了抿唇，“你有什么办法？”

“入梦。”灵渊道，“不过我身为器灵，是没办法进入到人的梦境的，所以现在能救他的就只有你了。”

说到这，灵渊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道：“不过入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啥也不是很有可能你们两个都会被困在梦境里，出不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出不来的话，我没办法救你。”

故沅心下一沉，“那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一个人。”

灵渊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理解故沅的坚持。

“他被梦魇住了又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费尽心力去救他，更何况你们两个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啊，你没有理由拼了命去救他呀。”灵渊道。

“虽然所有人都说他是我的跟班，但是在我看来他一直是我的伙伴，既然是一条路上的伙伴，我又怎么可以抛下他一个人不管，那他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灵渊摇了摇头，“我还觉得我可怜呢，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可是一个自由神，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就被迫的成为了你的奴仆，罢了罢了，你若是想去的话那就去吧，反正你死了我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驱使我了。”

故沅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灵渊的脑袋，“放心吧，我这个人命硬的很，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如果……到时候我真的醒不过来的话，那就恭喜你获得自由之身了。”

灵渊看着她，一时半会儿，突然说不出话来。

直到等故沅准备入梦的时候，他陡然拽住了故沅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