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非分之想?”茗微惊呆了,这是大家闺秀该说的话吗?小姐这是鬼迷心窍了吗?如果小姐真的跟宇文承曕在一起,那她岂不是离世子越来越远了?
茗微瞬间难过到了极点。
宇文承曕醒来的消息传开,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兰苑那些人派了两个代表来看望宇文承曕,南宫绾妧也不知道他们在屋里谈了什么谈那么久。
那两个人走了之后,宇文承曕把程林找来,交待他一些事,到了次日早上起来,兰苑的那些人除了宫灵儿,全部走得一干二净。
宫灵儿闹到宇文承曕的房间,质问为什么把她的叔伯们赶走,她还将怒火撒到南宫绾妧的身上,“是不是你跟我承曕哥哥说了坏话?你这个坏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灵儿,你别胡闹。”宇文承曕阻止宫灵儿。
宫灵儿一看宇文承曕也帮南宫绾妧说话,嘴巴一扁,满脸委屈地掉头走了,南宫绾妧生怕宫灵儿闹事,赶紧叫茗微跟过去看。
茗微走后,宇文承曕牵起南宫绾妧的手,带着歉意地说:“别跟灵儿计较,她从小跟着一群糙汉子长大,性子蛮横些,但她心地是好的。”
“知道人家为何讨厌我吗?因为我抢了她的情哥哥,人家说是你的媳妇,说你答应娶人家的。”南宫绾妧的语气之间满是醋味。
宇文承曕笑了起来,“我可没说,她要自己瞎想我也没法子。”
“她瞎想你就由着她瞎想了?”南宫绾妧气得把他的手甩掉,“你这摆明是故意让她误会,我看你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吃着碗里看锅里?我碗里的在哪儿?”宇文承曕盯着南宫绾妧绯红的粉脸,忍不住把她的脖子勾下来,亲了上去。南宫绾妧挣扎了一下,生怕弄到他的伤口,由着他去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岂知宇文承曕竟然得寸进尺,嘴唇一路往下封住了南宫绾妧的樱桃小嘴,南宫绾妧嘤咛一声,软在他的身上。南宫绾妧知道这种行为有失妇道,可她又沉迷其中,理智在挣扎,情感却渴望。
若不是香铃进来他们都不会分开,险些被香铃瞧见,南宫绾妧慌得很,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反而是她有些兴奋,以致她怀疑自己不是个良家女子。
宇文承曕在南宫绾妧的悉心照料下恢复得很快,不到十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卓松已经好了大半,因为宫灵儿经常来闹南宫绾妧,宇文承曕交给卓松一个艰巨的任务,就是让他缠着宫灵儿,别让宫灵儿过来打搅他和南宫绾妧。
可是宫灵儿总能瞅准时机的溜到宇文承曕的房里,有一次宇文承曕和南宫绾妧正在难分难舍时,宫灵儿忽然闯进来,差点把南宫绾妧吓死。
“下次不准你胡来。”宫灵儿被卓松拖走后,南宫绾妧娇嗔宇文承曕。
“我就亲一下你,又不做什么。”宇文承曕凑到她的脖子那里闻了闻,“妧妧,你身上真香。”
“登徒子。”南宫绾妧嫌弃地把宇文承曕的头推开,“你身上臭死了。”
“是你不让我洗澡。”
“你的伤口还没好呢,不能沾水。”
“都好得差不多了。”
“再忍两天,让丫鬟煮水给你沐浴。”南宫绾妧托腮看他,“你让人去通知官府说倭人袭击沿海渔民,怎么不见官府有动静呀?若是倭人成群结队的来侵占码头,岂不是出大事?”
宇文承曕咬着牙,“衙门这些人只顾自己捞油水,哪顾得着百姓的死活,若真是大批倭人来犯,津州必失。”
“那如何是好?”
“我的人在外围做了防御,但不知道能抵挡多久。”宇文承曕拉起南宫绾妧的手,用力地握着,“妧妧,若是东边有倭人来犯,北疆那边的柔然必有异动。西魏无人能领兵作战,我的机会来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挣个功名回来,风风光光的把你迎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