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国从来就不是什么不近人情非黑即白的国家。

在这个国家，虽然神秘复苏还没曝光，但妖怪依然是有合法途径生存的。

但现在为了社会稳定，也没太多选择，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由灵师担保，上报组织，妖怪自愿成为灵师的妖仆。

毕竟在地球，妖怪的定义就是有食人欲望的异种生命。

对于居于人类食物链之上的物种，人类的一致态度是宁杀错不放过。

神州国这条优待已经算是放宽政策了。

也就是说，汤小鱼现在是官方意义上的林烨私有仆人。

当然，林烨并没有要求她叫主人，全是汤小鱼自己坚持的。

而且每次叫的时候都怯生生的，很害羞，仿佛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

但每次又很坚持，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态，坚持个泡泡茶壶啊。

林烨和汤小鱼这边实则在大力弘扬正道的光。

但偷听的李悦秋已经被这劲爆的对话给整得整个人都不要不要的了。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了。

这……这就是男女交往么？这……这么大胆的吗？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难……难怪我会输给这个女……女人！

看来是我太幼稚了啊！

母胎solo至今的李悦秋似乎悟了。

看不出来啊，汤小鱼，好一只藏在狼群中的羊。

林烨虽然知道旁边有个沙雕在偷听，但只要不偷看就没多大问题，他也懒得管。

在观察完了汤小鱼后，林烨给她戴上了口罩，又把她的刘海给理了理，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虽说他不喜欢汤小鱼这个丧女似的打扮。

但擅自按照自己意愿改变别人装扮那就是明显的不尊重，对待自己人，能照顾到的地方就尽量照顾到。

林烨通过观察发现，神秘复苏还只是个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进，妖怪的异常特征和食人欲望会越来越强。

不止是汤小鱼。

就连之前的李宥樱，他也有暗中观察。

李宥樱一开始吃人或许不是自愿的，而是控制不住。

他早就发现李宥樱的某种挣扎。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宥樱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像是身体里住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而且在吃掉一个人后，这种挣扎就消失了。

李宥樱吃的第一个人是个准备猥亵她的人渣，所以林烨没有出手，而是在一旁观察。

之后，林烨没想到她会那么快开吃第二个人。

自此，他发现，只要妖怪吃了第一个人后，就仿佛上瘾了一般会很快会对第二个人动手。

而且，对第二个人动手的时候，可能连基本的人性都没了。

只有妖性。

也就是被本能驱使。

就在林烨要打开厕所单间门出去的时候，汤小鱼突然拉住了林烨。

林烨微微一愣，一般流程都是他观察完后，这小不点总会露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今天怎么转性了？

他可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

更让林烨没有想到的是汤小鱼的话，“主……主人，今晚能不能去你家住……住一晚？我……我不会添麻烦的。”

先不说就连林烨都呆了，他没想到汤小鱼会这么大胆。

旁边隔间，蹲在马桶盖上面偷听的李悦秋听了这话，差点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