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女人昂起下巴,蛮横无理的说,“她能唱给陌生人听,就不能唱给我听?我是她大伯母!”
“大嫂!”秦妈妈走过来,帮自己的女儿说话,“今天是晓晓跟承安结婚的日子,你想听晓晓唱歌,以后有的是机会,不一定非得今天,您说对吗?”
“我还非得今天听了,怎么,不行?”秦妈妈的服软,让中年妇女更加嚣张,涂着姨妈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魔鬼的血盆大口,“本来就是个卖笑的,在外面能唱,结婚就不能唱了?装什么矜持?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这话没人爱听,秦妈妈当即沉了脸,叶承安脸色铁青,眼里戾气浓郁,“大伯母,我们今天敬您来者是客,却没想到您不是来送祝福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欢迎您,请您离开!”
叶承安招手,立即有几名穿军装的人过来,作势请中年妇女离开。
中年妇女胡搅蛮缠,“我难道说错了?唱歌的本来就是卖笑……”
“那又怎样?”一道清朗男声突然响起,尖锐讽刺道,“她卖笑也多的是人买,总好过尊驾倒贴卖身也没人买单的好。”
来宾们哄堂大笑,就连祁岑夜都忍不住勾唇。
这人是谁?毒舌程度快赶上他的慕慕了,但比慕慕尖锐,也比慕慕直接。
祁岑夜朝说话的人看去,见是个留着小胡子,穿着马甲的青年,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看起来很稳重。
可偏偏就是这个看似稳重的青年,言辞会那么犀利毒辣。
这个人他认识,有名的音乐制作人,能独自作词作曲的音乐才子唐渊,听说是唐家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