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姑娘这家,恐怕不适合贫僧入内”
“噗嗤,你一个文绉绉的和尚,就不怕把衣裳淋湿?”
“姑娘…”
“进来吧”
“多谢”
还真打了雷,门被大开,不是很阴森,相反到处都亮堂堂的,抬脚进去时,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座石桌,而后才是桌上的摆着的棋盘,死局,一盘皆是死局。
不自觉就能让人入迷,直到天边的雷声又打了下来,赶忙往里赶,不像有人住的地,全是花花草草,直到再往里走才能看见红木的道,一盏盏灯落在道边,里面燃着的不知是蜡烛还是油灯。
风一吹灭了几盏又敲敲燃起,突然下的雨很大,他却未再往里走,而是停在这处的荷花池前。
主持说的小指红线,方霄白一向深信不疑,他应该遇到了,就在这,就是这藏在荷花池里的妖物罢。
“大师望这荷花池做甚?”
“可要过来躲雨”
他其实带了伞,伞骨是竹骨,会散发淡淡的香,很好闻,也很简单。
“你不怕奴家?”
“为何要怕”
还真有妖物出来了,随着飘起的烟与池中的水,这人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抖落了不小心沾染到的水珠,一身白衣比他身上的红色好看万分。
这人很适合白色,比其他人都适合,就这么立在方霄白身侧,接过他的伞,缓缓合上。
“姑娘姓甚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