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大师瞧着秦子衿心事重重的模样,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小衿,有些事情你母后不与你说,也是为你好。”
“那师父可愿告诉我,母后究竟瞒了我什么事?”秦子衿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阿弥陀佛,小衿,这一切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
“呵。”秦子衿嘲笑一声,连师父都不愿告诉自己,母后,你这是为何呢?
想了想,秦子衿面色严肃的对着暮白说道:“师兄,我有些话想要和师父说。”
暮白点了点头,“好。”
“你们也下去吧。”
阿宁与宗越面面相觑,而后道了句“是”,便都退出了房内。
临出房门,暮白缓缓转着轮椅,对着元庆大师忧心说道:“师父,子衿如今的身体日渐虚弱,弟子诊脉得知,子衿体内恐有一慢性毒素,但我无法准确判断是何毒素。”
元庆大师转动佛珠的手猛地一顿,怎会?
暮白眉头微蹙,复杂的望着一旁冷淡平静的秦子衿,言道:“子衿,无论怎样,千万要顾念好自己的身体。”
“师兄,放心,我会的。”秦子衿微笑着回道。
待暮白一行人退出房内,秦子衿拿出随身携带的玉佩,说道:“师父,这是母后临终前交于我的东西。师父您可知,到哪里去寻这枚玉佩的主人。”
秦子衿直直的盯着元庆大师,不放过任何一丝的神情。
元庆大师仔仔细细的瞧了瞧那枚玉佩,合掌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摇头不语。
秦子衿苦涩一笑,继续追问道:“师父,事已至此,您为何还要帮着母后瞒我。您一定知道的对不对?您知道,我的亲身父亲是谁!”
“也罢,既然你母后已将玉佩交于你,为师也不作过多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