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秦子衿寝殿的路上,裴青终是忍不住的说道:“暮先生,属下知道您与殿下自幼相识,关系匪浅。只是在秦帝一事上,您莫要再怪罪我家殿下了……今日殿下已吩咐裴青将解药给予秦帝,是裴青办事不力,耽误了许多时辰……”
暮白一怔,不禁又摇头嘲笑,孰是孰非,如今也无甚意义了。
“我知道了,还是带我快去子衿那儿吧。”
裴青愣了一下,一时也摸不清暮先生是何意思。他只是希望暮先生能与殿下还同往日一般,莫要因为秦帝而生分了……回过神来道了句“是”,便赶紧推着暮白去往秦帝处。
秦子衿寝宫前,“暮先生,这是解药,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嗯。”
暮白连忙接过解药,转动着轮椅去往内殿。
“暮师兄。”
阿宁守在秦子衿榻前,一眼便看见了转动着轮椅进来的暮白。
秦子衿已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假寐,听到阿宁说话,便睁开了双眼。
“师兄……”
暮白急忙来到秦子衿榻前,问道:“可还吐血?”
秦子衿笑着摇了摇头,“吃过师兄那粒药已经好多了,只是心胸偏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暮白赶紧摊开掌心的那瓶药,从中倒出一粒药来,对着阿宁说道:“快去给子衿倒一杯水来。”
“是不是解药!”阿宁惊喜的呼出声来。
暮白温柔的笑了笑,“是的。”
阿宁听后眼泪夺眶而出,便赶紧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