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她的妻在哪,哪是家。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你本是逸的皇帝,如何对得起万千子民?”到了矛盾处,不由得难过。
主动合二为一却也没有多余动作,“夫人忘记了?你才是我的仕途之路。”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她从未当真也不敢当真,背负下人而不负她,于下而言,她是罪。
穆凡涤内心仍在纠结,这么做肯定是错的!却听得头上传来清晰的话语,“我既已失忆,以何理朝政?况且,我看那位比我适合做君王,万千子民会更喜欢。而我,只要夫人欢喜。”
听罢,破涕为笑,身下,又进去了一分,瞪着自己哭红的眼睛,他这是要干嘛?
话还未完呢,“我…保护不了你…”软绵绵的话出口,早已没有了本来的情绪。
“我保护夫人才是!”莞尔一笑,将她所有的顾忌都化掉…
翌日
当穆凡涤从床上醒来,睁开第一眼看到的是秦曌的侧脸,正襟危坐在桌边,一手捧着书卷,窗外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安静而美好。
“醒了?”放下了书,来到床边将那零落的发丝替她撩到耳后。
床边坐着的人,一袭白袍,银丝勾边,闪耀着光芒,她的秦曌又回来了,抓过那温热的手,喃喃道:“真好”
看着自己莫名开心的人,受到了感染,薄唇微抿,宠溺一言,“起床了,别饿坏了。”
闻言正欲起身却传来一阵腹痛,连忙捂着肚子,绞痛不已。
“怎么回事儿?”慌乱道,一直好好的突然之间痛成这样!
穆凡涤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宽慰道:“经期复潮了!”
那也不能痛得如此厉害呀,连忙给人喂零热水,“我去请郎郑”
望着人匆匆走了出去,蜷缩一团,捂着被子,她还光着呢!
一刻钟左右,那老郎中被秦曌火速领了进来,坐在床边凳子上为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手诊着脉象,老态的面容下尽是凝重。
起身向门外走去,“你,出来一下。”瞥了眼一袭白衣华袍的人,厉声道。
“我夫人怎么样了?”
抬眉看了眼急切切的人摇了摇头,又瞠目怒视道:“再也不要让她怀孕,否则,你一个也得不到!”罢,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予在了呆愣的人手里!
转身走了出去,瞬间没了怒气。这两个孩子太苦了,这份爱也太苦情了,他能够做的只有如此。
秦曌回神立即进屋,急忙将瓷瓶里的东西倒出来一粒,“夫人,来,吃了这个就不痛了…”
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的穆凡涤望着心思凝重的人,“你怎么了?我只是痛经而已,每个月都有那么几的。”不还好,这一月月如此不是更让人难过吗?“我还高兴呢,前一阵子失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