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衡停了，只能在心中腹诽，偏偏面上还不能表现出不满。

“可别，臣弟去还不行嘛。”乔衡叹了声，像是妥协了一样，后来乔衡告退离开了这里，立刻就找到了方程。

“方程，在行军途中本王帮了你这么多，你现在可不能视而不见。”

乔衡一见到方程，就开口说道。

方程听了，还是一脸懵。

他只知道明天就是接风洗尘宴，而自乔衡回来的这几天，京城之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方程也不知道乔衡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那个张相和冯相家的那两个女人，叫张晓和冯什么来着的，你知道不？”

乔衡本打算描述一下事情多了经过，但是乔衡突然发现，他忘记了冯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冯珂，我记得她，自己从石阶上滚下去那个女的，王爷你是不是要说此事，就是他们诬赖殿下？”方程提醒了一下乔衡，说道。

“对，就是那个女人。诶，昭阳和你说过这件事情，那他们怎么都能蹦跶这么久，你没有动手吗？”乔衡开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他后来想到方程和乔芋之间的关系之后，才疑惑着问道。

“不是殿下告诉我的，那天我也在。”方程耿直的回应道。

乔衡一脸惊讶，在他的印象中，方程可不是这样一个人，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光有问题，看错了人。“你那天也在还会让她们有机会诬赖昭阳？”

“我没事碰她俩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们，再说了，这件事情之后自然会有一个决断，皇上没和王爷说过吗，他已经有详细的计划在瓦解张相和冯相了，并且早就开始实施了。”

方程看着乔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