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衡惊澜却异常执拗,见江忆微不答应就开始耍赖闹脾气,软磨硬泡半天才把对方说松口。
江忆微:“去也行,那我陪你,不然太危险了。”
衡惊澜摇摇头。
他想自己去。这样仙君只要在外面等待几天,就能见到那个长成归来的少年了。
他走过去抱住江忆微的腰,埋头在对方身上蹭了蹭,然后满眼期待地抬头看他,像只撒娇讨食的小猫。
江忆微:“……”
最终还是在小徒弟热切的目光中暂时妥协,说道:“等明日找槐火长老问过再说吧。”
…
衡惊澜离开后并没回到自己房间,而是隐去身形去了云山那里。虽说他已对云山放下大半戒心,但谨慎起见,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为妙。
正巧晓山也在云山房中。
便听云山说:“以后你千万不要再当众说花城主的坏话了。”
晓山疑惑地问:“为什么?”
云山恨铁不成钢地揉了揉妹妹的脑袋:“这世上怎么会有娃娃成精?那分明是陵风君说来唬人的。小花随陵风君一道从朝暮城回来,又对花城主之事分外上心,你觉得他会是谁?”
反应片刻,晓山惊得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说小花就是那个渣男?不会吧……”
云山轻轻敲了一下晓山的脑袋:“别乱说,小心得罪花城主。更何况那些事都是话本上编的,不可尽信,实际如何还未可知。”
晓山捂着脑袋据理力争:“岳师姐跟我说那上面写的就是真的!”
云山:“我还和你说那是假的呢,你信谁?”
晓山咕哝道:“当然信岳师姐……你又不懂这些八卦,一天到晚就知道修炼。”
云山瞪了她一眼:“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
话没说完,晓山便连连告饶着打断她:“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该修炼修炼,该休息休息,我去雀离峰找岳师姐玩去了再见。”
云山:“……”
她十分怀疑在妹妹心里那个叫岳吟秋的女弟子要比她重要得多。
云山原本每日都会在外面修习剑术到很晚才回房,但正好今天课上禾薪长老讲了如何运转真气,她便索性留在房内打坐练习。
不过下午躲在花丛中偷学时身上沾了不少泥,需要先清理一下。
她端了盆水,走进卧榻后的小隔间内脱衣擦洗,这一洗就洗了很长时间。
衡惊澜在外面等的不耐烦,还以为云山在隔间里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便偷偷穿墙过去查看。
然后……然后他整个人都傻在那了。
云山的上衣脱得干干净净,下|身也只穿一条单薄小裤,某些地方看得分明。
那可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