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几杖(1 / 2)穿成暴君的男妃首页

翌日。

温池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太子的床榻上,尽管只是蜷缩在外面的一侧,却还是把他吓得六神无主,一骨碌的从床榻上滚了下来。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听了动静,忙不迭小跑进来。

瞧见温池摔在毯子上,小太监哎哟一声:“温公子,你没事吧?怎么摔着了?”

温池晕晕乎乎的被小太监扶起来,张口问道:“太子呢?”

“太子殿下在辰时便起了,这会儿许是觐见皇上去了,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小太监职位不高,无法贴身侍奉太子,一天之内也见不了太子几面,不过既然这个温公子能留在太子的卧房里,那自然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必要小心侍奉,“温公子,你先歇息一下,奴才这就给你打盆洗脸水来,早膳也备好了。”

温池已经不记得他昨晚是何时睡过去的了,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他站在太子的床榻前不停打哈欠……貌似那时太子还没睡着,竟然允许他在床榻下小坐一会儿,于是他当真坐下了。

然后他就睡着了。

想到这里,温池痛苦地扶额。

“温公子。”小太监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你没事吧?”

温池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再呆下去,告知了小太监一声后,便捡起不知何时脱下的外套和腰带匆匆忙忙离开了。

回到竹笛居,温池仍是心有余悸。

若芳若桃和平安三人已在院里守了整宿,见温池回来,三人皆露出惊喜的表情,纷纷迎了过来。

平安一脸喜色地站在后面,若芳和若桃两个小姑娘则一左一右地围着温池叽叽喳喳。

“太好了,温公子,你没事就好。”若芳上下打量了温池一番,见温池没事,松了口气,随即笑着说,“昨儿夜里朱公公差人来说你在太子殿下那儿过夜,可把奴才们都吓坏了。”

闻言,若桃没好气地看了若芳一眼:“我就说你想多了吧,其实太子殿下也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若芳吐了吐舌头:“这不是那些传言太可怕嘛。”

“你呀。”若桃无奈地点了下若芳的脑袋,无不憧憬道,“我们该为温公子高兴才是,温公子可是东宫里头第一个为太子殿下侍寝的人,倘若赶明儿怀上了长子,待日后太子殿下顺利登基,那温公子就父凭子贵,直接坐上妃位。”

“咳咳咳!”

若桃的话音未落,温池就被她话里惊人的信息量吓得猛烈咳嗽起来。

“温公子!”平安赶忙挤上来,轻轻抚了抚温池的背,同时看了眼若桃,“你别说了。”

若桃欲言又止,还是讪讪闭了嘴,和若芳一起眼睁睁看着平安把温池扶进屋里。

若芳挠了挠头:“话说回来,若桃,你有没有觉着平安有些奇怪?他貌似不太喜欢和我俩相处。”

“是吗?”若桃深深看了屋里一眼,才收回目光,笑盈盈地牵起若芳的手,“那我俩自己玩便是了,不找他玩。”

若芳道:“也是,我俩不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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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池被时烨折腾得身心疲惫,匆匆洗完脸和脚后,在床上一趟便是一整天。

然而他不知道,他在太子那里过夜的消息不胫而走,才一天的功夫,便已像插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东宫——当然,背后议论他的那些话并不是什么好话。

直到两天后,忽然有人上门拜访,温池才从平安口中得知这件事。

本来平安不打算向温池提起这些糟心事,除了给温池添堵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用处了,可是平安没想到东宫里头的那些人这么快就来竹笛居窜门了。

“外面那是翰林学士张大人的嫡女,姓张名彩绘,前些日子才入东宫。”平安道,“听闻张大人清廉正直,在民间颇受老百姓的喜爱,教出来的女儿也是温柔大方,温公子不如和她见上一见?”

温池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虽然他很喜欢社交,但是他并不喜这种勾心斗角要人命的社交,惹不起还躲得起,他问平安:“我可以不见吗?”

“温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奴才这就叫若桃去将她们打发走。”平安说完,又试探着问,“温公子真的不见吗?”

温池反问他:“我一定要见吗?”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平安当即惶恐地跪在地上,小心解释道,“温公子,宫里不比宫外,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哪怕我们不犯人也难保别人不来犯我们,还不如早些交几个知心好友,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温池顿时了然。

说白了,平安就是在劝他赶紧拉帮、开起宫斗副本,而外面那个翰林学士的嫡女估计也是抱着这种心思来的。

如此一来,温池更不想见了,闭眼摆了摆手:“去吧。”

平安见劝不动他,便没再多说什么,悄悄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