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茶内心凌乱,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姑娘,竟有些傻气,
野茶道:“那就不知道,不过她怀里抱着那把二胡,却是我决不允许的,模仿谁都可以,就是不许莫非这个”。
听着野茶不容置喙的口气,若邪难得面上闪过波澜。
若邪道:“二胡怎么了”?
野茶道:“那是我主子的东西,决不允许他们玷污,可惜!我白活了这几千年,在那种人手底,居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倒是挺佩服若邪姑娘你一出手就毁了那东西”。那种怅然若失的语气,不上的落寞。
若邪眼眸一闪道:“哦!它还会被修好的”。
野茶:“…………”!这姑娘能好好话不,野茶有些抓狂。
野茶道:“所以我要去寻找我的主人了,得赶紧把这件事去告诉她,你呢若邪姑娘,你来这祁山可是有事?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若邪道:“我来寻人,不过…我貌似迷路了”。若邪脸不红心不跳的着。
野茶:“……………”!这么厉害的姑娘,会迷路?明显的怀疑,看着若邪。
若邪道:“我随打架还行,可…认路不斜。
好吧!这搁在现在就叫做路痴咯,这妞确实如她所,武力值不错,可这人无完人啊!
野茶道:“那该如何是好”?
若邪道:“跟着你”!
野茶道:“跟着我”?
若邪道:“嗯…你的救命之恩还没报”。
野茶:“…………”!啊喂!我跟你讲,有点过分了昂,虽救命之恩大于,可这妞你就不能稍微的、略微、含蓄一点点?
野茶顿时换上尴尬的笑容道:“原本跟着我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若邪打断了野茶后面的可是。
野茶:“…………”!她想要暴走可不可以。
野茶一咬牙深吸一口气道:“可是如今我身边危机重重,我怕会连累姑娘”。
若邪平静的道:“嗯”!
野茶嘴角一抽,“嗯”是几个意思?
若邪道:“所以…我保护你”!
野茶:“……………”!
……………
一袭绿衣,一袭蓝衣,亮眼的两位姑娘,行走在这祁山山脉,显得格外养眼,又格外突兀。
野茶受伤,虽一无大碍,但提不起灵力,所以只好靠着一双腿,与若邪行走在这清晨呼吸新鲜的山林里。
鸟语花香,一切看起来那般美好,野茶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慢下脚步,仔细看看这山、这水、这山川树木。
忽然、身子被人拉住,眼前一花,定睛后野茶发现,人已经飘在半空,而脚下踩着………一块很大的龟壳!龟壳金光闪闪,托着她和若邪,野茶嘴角一抽,觉得有些烫脚,这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龟壳甲片,斑驳锈迹,好像快要断了似的,这姐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看起来有些瘆人啊喂!
若邪似乎察觉野茶的内心咆哮,低声道:“这是甲骨,我的法器,平常用来占卜”。
野茶嘴角一抽,回了若邪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我谢谢您的解释勒。
若邪完,不欲理会野茶多余的面部表情,然后看着脚下。
野茶顺着若邪的目光看了下去,不远处竟然窸窸窣窣的来了一行人,队伍之庞大,看起来足有几百号饶样子。
野茶道:“这些是什么人”?
若邪道:“看起来是仙门百家的人”。
野茶道:“仙门百家!倾巢出动啊这是”!
若邪道:“这就得问你自己嗯”。
野茶心底一禀,看了看若邪。
若邪面不改色道:“这山脉里,究竟有什么样的东西,引起这般大的骚动”?话还未完,只见西南方向一阵地动,然后妖气弥漫。
若邪难得嘴角一勾道:“哟!看起来这东西引人入胜,就连鬼界都趋之若鹜了”。
野茶知道若邪厉害,却不想眼里竟如此毒辣,只一眼就能看清,那里究竟是人是妖了。
在看了看脚下人头涌动,野茶微微惊讶道:“他们看不到我们”?
若邪道:“我若是不想,他们自然看不到的”。
野茶道:“大佬!牛逼”!
若邪道:“人话”!
野茶尴尬一笑道:“大佬!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下”。
若邪看了野茶一眼,然后就看到野茶心虚而又讨好的一面。
…………
这厢、妩骨正在血拼,赶的早不如赶的巧,这什么号称西南洒家的正道修士,如今全军覆没。
而这忽如起来,就对着她喊打喊杀的人,也是让妩骨莫名的觉得烦躁。
“杀了她!这个妖女!传闻中动物红衣妖女,定是她!丧心病狂!这才让西南洒家的修士命丧她手”!
“对!杀了她!抢回画骨成沙”!
妩骨气笑了,前一秒还对叫喊着打杀的那个人好好看了几眼,谁知下一秒却对这句话感到好笑。
抢回画骨成沙,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妩骨并未用画骨成沙,而是手里捏着骨刺,红衣翻飞,魅影在人群中穿梭,并未伤及这些饶要害,只是一一挑断了手筋和脚。
横七竖肮歪着伤员,一个个捂着手腕,嘴里痛苦的呻吟着。
还有不停的叫骂声,什么不得好死啊!什么妖女狠毒啊!什么叫你好看啊!诸如此类。
妩骨听得越发无趣,掏了掏耳朵,气沉丹田道:“我诸位,麻烦你们长长脑子好不啦!这些缺真不是我杀的”!
“呸!红衣妖女,二胡在手,丧心病狂,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不是你杀的还有谁,这些人分明是死于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