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止瞧着眼前远山春雪一样的温韫:“大人,我做噩梦了,想着大人才能哄好。”温韫一听得原来是这样,心中不由得好笑,语气也是轻松了许多:“一个梦倒也能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时发生什么事情了。”顾容止听到这里可不乐意了,盯着温韫说:“大人就不问问我梦到什么了吗?”温韫低头看着顾容止,任由着她,眼里是自己也不知道的纵容:“好,那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大人病了,病得厉害,想见我也见不到,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温韫听着怀里的姑娘用软软的声音和自己说着,一时间觉得心里有些东西好像要化一样:“顾姑娘要知道,梦都是反的,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
“那怎么能一样,刚刚温言还说你病了呢,这才是初冬,你就成这样,要是下雪了可怎么过。”
“没事,你不用担心。”
“什么叫我不用担心,”顾容止不乐意了,“大人想必是忘记了那天晚上你我二人...”
温韫一时语塞,想着毕竟中秋那晚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有些冲突了,顾容止说着便抚上了温韫的胸口,一抬眼便和温韫四目相对,温韫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两人现在的姿势有说不清的暧昧。
当即站起身来将顾容止放在地上,慌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顾容止还有些愣怔,这自己还没坐够呢怎么就下来啦?但是一转头看见温韫红透的耳根,一时间玩心大起,突然伸手将温韫抵在墙角,踮起脚尖和温韫对视:“大人,你说现在这里只有咋们两个人,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这天时地利的好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