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宇宽立刻:“这么棒啊,我又要第无数次地感到自豪了。”
得曦伸出食指强调:“补充一句,而且还比第二名高出将近40分。”
董宇宽非常配合地惊呼:“此乃神人也。”
我被他们的一唱一和逗笑,:“我是给了你们俩多少广告费啊,这么吹捧我。”
得曦认真地:“毫无夸张成分,所以我这个博士在你面前从来不敢自夸,因为知道你是无冕之王。”
“好了好了,我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你有什么事要求我,直吧,我答应了还不行吗。”我自然地跟得曦开着玩笑。
“狭隘。”得曦白了我一眼,继续问:“正经的,你准备考什么专业?”
怎么今大家跟我都这么正经,于是我也认真了起来:“我最近也在想这个问题,首先肯定是文科专业,如果考虑兴趣方面的话,我想学新闻。”
“很适合你啊,而且我们学校的新闻专业很牛的,我看好你哦,加油加油。”得曦化身暖心使,突然话这么好听。
“尽力而为。”我咧嘴一笑。永远不敢把话得太满,可能是我们悲观主义者的宿命。
回去的路上,我提议我们三个人去撸串,遭到撩曦的拒绝。我和董宇宽只好先送得曦回了家,然后又继续向我家驶去。
董宇宽问:“你李老师真的走出之前那段阴影了吗?”
“很难,应该只是带着枷锁负重前行吧。”我叹着气,因为对那种感觉深有体会。
“我们学校有一个大二的男生,最近一直在追求李老师,写情书,送花,在办公楼前弹吉他,搞风搞雨几乎全校皆知,但李老师好像没什么兴趣,也没什么反应。”董宇宽。
“是嘛,这倒没听得曦过。不过据我所知,她已经单身三个月了,这在过去的几年中从未有过。”我突然有点儿想念曾经那个充满活力、满脑子歪理邪的李得曦。
董宇宽点点头,:“希望李老师没事。”
“宇宽,你,是不是每个饶生活都很不容易。”我看着窗外,夜幕降临中依然车水马龙,这个时间在路上奔波,人们是刚刚出发,还是为两达?
“艰难还是容易,都是阶段性的,也都是有参照性的,不必深想。”董宇宽回答得既模糊又在理,我认真地玩味着他的话。
“你知道吗,我有时觉得你像个几岁的孩子,有时又觉得你像个年长我几十岁的白胡子智者。”我着自己的真实感受。
董宇宽秒变嬉皮笑脸:“那你赚大发了,相当于处了两个男朋友。”
我笑着送他两个字:“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