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衣服什么的都还在,整整齐齐的,只不过是亲嘴被他们给看见了去罢了。
只不过在场的六个之中就有四个是感情白纸,看见这等画面霎时难免有些一惊一乍。
右一绿、西里维等人齐唰唰地看向未灼灼,表情懵懵又懂懂。
心理准备?
指的就是这个吗?
未灼灼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讪讪地笑了下,不动声色的瞄着旁边的纸醉和金迷,那眼神像是在说“呵,挺会选地方瞬移。”
二人从坛主的眼里看到了鄙视和嫌弃,还有一丝杀气!
周末顿时沉着脸,语气森冷地开口:“你们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
要不是未灼灼还有右一绿在,他都要怀疑不认识的那另外几个是贼。
易力耳尖微红,干巴巴地笑着:“我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信吗?”
周末半阖的眼皮抬了抬,一副“快给老子滚!”的表情。
古里古怪地跑出来,真是碍他事。
接收到危险的讯号,个个打哈哈的奔向玄关门,你推我挤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跑得只剩下还来不及溜的未灼灼,和周末大眼看小眼。
纸醉咳了一声:“坛主,我们也先出去了。”
“出去吧。”未灼灼在心里应着他。
已经跑到楼下的右一绿和西里维等人,气喘吁吁地直接一个屁股坐在花坛边上。
小武喘着粗气问:“绿哥,你说灼姐究竟是什么牛逼的大佬人物啊?”
能把他们从那个白天黑夜不定的地方里带出来,又“腾”地一下给他们送回来了。
虽说地点有点那啥但也是牛的一批啊。
“她是我兄弟!”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已经是光头的西里维。
他们看向她,只见他一脸骄傲的模样,像一位老父亲得知自家闺女生了个大胖儿子的神情。
别提有多嘚瑟了。
“切!”
他们皆翻了翻白眼。
西里维满不在乎,翘着腿洋洋自得。
童橙宝掀开毯子的边角,转着大眼珠子观察着客厅,瞧到未灼灼正盯着她自己看的眼眸。
她略有些羞涩地低头:“灼灼啊你们刚才怎么回事?”
未灼灼:“”
这个问题是过不去了是吧?
总不能说,身边有两个会法术的剥落人吧?
所以,她只能乱扯唬弄过去。
“是你们吻得太动情了,没注意到我们进来。”
童橙宝这个呆萌的小姑娘是信了,但周末全程一脸“你编,你继续接着编”的眼神看着未灼灼。
他的察觉力说不上是一顶一的好,可也不会脑残到人家进门来丝毫没有发现的地步。
未灼灼耸耸肩:“好吧,我其实是仙女下凡。”
话落,一个抱枕砸过来:“滚!”
眼角有半截手指那么长疤痕的男人,脸黑成锅底。
显然被气得不轻。
未灼灼垂眸摸了摸鼻子,麻溜的“滚”回了自己的卧室。
右一绿和十安他们在花坛分开以后,起身想折返回了楼道里,被后前方步伐匆匆忙忙跑上跟前来的一个男人喊住了。
右一绿神色寡淡,眉眼眯了眯,居高临下:“有事?”
此人他认得,是身边那老不死的手下人。
来人作了个揖,说道:“二少,李爷病了。”
右一绿不为所动的喔一声:“那等什么时候彻底断气了,我就大发慈悲送他一副棺材好了。”
来禀报的手下,手抖了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办?
这难办的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了呢?
他媳妇昨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怀上了,今天还得把事情办妥赶回家去陪媳妇呢。
思及此,他又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二少,李爷说他想想见你。”
“告诉他,不必见了,有朝一日九泉之下再见。”
然后双手插兜,悠闲地走上了楼梯。
手下在黑黝黝的楼道下凌乱,随后便回李府一字不差的转告给李爷。
大厅里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老人,满头的白发像落满了白雪,满脸枯黄。
老人低头咳嗽了一下,看着回来禀报的手下:“他真的那么说?”
“回李爷,字字清晰,千真万确。”
他无力的把头靠在椅垫上,皱巴巴的眼皮动了动,叹息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随他吧。”
第二日,又有人上门来找右一绿,不过换了个人。
来开门的是博物:“你是?”
门外站着的是穿一身正装的年轻男人。
他礼貌的笑了笑:“你好,我找二少。”
博物从他的眼中看出他没有恶意,所以侧身请了他进门,便走去右一绿的房门前敲了三下门。
“绿哥,有人找你。”
此时时间才七点十分,右一绿由于昨晚辗转反侧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才睡没到几个小时被博物这么一打扰,颇为烦躁的拉过被子盖住头顶捂着耳朵。
外面的博物又不死心的叫了几声,才听到里面的右一绿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右一绿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睡不饱看谁都想揍。
面前坐着的年轻男子就是其中一个。
他瞥了一眼,冷声说:“我不认识你。”
其实他认得,但是就是不想说。
今天才走一个,今天又来一个。
男子好脾气的笑着解释:“我是李爷身边的人,张”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有事说事,没事快走!”右一绿双手抱臂,态度能直接气死个人。
来人也不兜圈子,直言快语:“李爷快不行了。”
右一绿冷哼,气笑了:“他快行不行关我屁事?!”
随后不由分说,冷着脸把人给赶了出去,并且告诉博物,凡是有生面孔的上门来找他,一侓不许开门。
博物看着他家绿哥继续接着钻回被窝里补觉的背影,颇是很困扰的挠了挠后脑勺:
“可是不开门,怎么知道是不是陌生人?”
门外又没有上摄像头,这小区的房门里边又没有按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