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60章 家家有本(2 / 2)夫人她又叒叕被套路了首页

要搁以前,这未灼灼绝对是符合卖友求荣的标准。

只能怪他今天出师不利,太匆忙了,没来得及提前看黄道吉日。

西里维早已经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收拾好一切,包括那只剩刀柄,没有刃部,不知道被一见弄哪里去了。

未灼灼掏出手机,微信上面有人给她发来消息,一个叫费逸的人。

姑奶奶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眨眨眼,吱个声啊!

她眯了下眼睛,舔了舔牙齿,手指刚想碰屏幕敲字。

费逸又发了过来:请问你已经是伏法了吗?姑奶奶。

费逸接着发道:不回消息是因为坟头长草挡住信号了嘛?姑奶奶。

未灼灼暴躁如雷,手指飞快地移动着:麻烦你滚去死一下,给姑奶奶我助助兴!

随后把人给拉黑了。

微信几百号人,居然还有潜藏的不讨喜之人。

妈的,一个两个都是智障。

此时的费逸在一手端着咖啡喝,一手拿着手机等着未灼灼的回复,消息进来了瞥了一眼,结果嘴里的咖啡“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形状像泼了墨的汁。

坐他对面的小奶包:“”

小奶包坚强的用小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眉毛皱得宛如波浪线,软糯糯地童音控诉着:

“舅舅,你干嘛呀?”

舅舅每天都会喝咖啡,他也会乖巧的在对面坐着写作业,可是这次却毫无防备的被喷了一脸的咖啡。

费逸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瞧见小奶包白胖胖的脸蛋上还沾着咖啡渍,起身去给他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他擦脸。

动作说不上粗鲁,也说不上温柔。

“写你的,写不完明天别想让我带你去看土饱饱。”费逸拿起一支铅笔敲了敲他面前摊开的作业本。

土饱饱,之前那是一条流浪猫,后来被小奶包看到了就执意要带回家养。

不过费逸对猫过敏,告诉他是要和猫住还是要和舅舅住,二选一,小奶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特别可怜吧唧的说:“舅舅我能不能有第三个选择呀?”

显而易见,不可能。

在一顿孰轻孰重的平衡之下,小奶包哭得肝肠寸断的抱着土饱饱“私奔”了,逼得费逸不得不妥协了一步,送给了他一个好友养,每周六都会带小奶包去看一次。

养小孩子什么的最麻烦了,每天都想让小奶包重回他姐姐的肚子里边去。

小奶包亮汪汪的眼睛眨巴的看着他,带了点儿商量的意味:“舅舅,老师说日记的题目是我的爸爸。”

可他日记正中间的字上面大写着:我的舅舅。

人家的日记都是记一些小日常之类的,他们的日记倒好,写得跟作文一样一样的。

费逸看出他的意图,冷着眼轻敲了下桌面:“写什么爸爸,就写我的舅舅!”

小奶包耷拉着脑袋:“哦。”

拿着铅笔慢吞吞的写着。

很快,他又抬起头:“可如果老师问起来的话,舅舅我该怎么说呀?”

班上的小朋友写的都是我的爸爸,就他自己写的舅舅,会招来老师的“问候”吧?

“不用你说,我和你们老师说。”

再次垂着脑袋:“哦!”

两秒后

“舅舅”

费逸看过去:“说!”

小家伙有些怯弱:“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回不来了!”答话的人腾地起身,放桌角上的咖啡“咣当”一声摔了下去,破碎在他的脚边。

“舅舅,我来!”

脆生生的喊完,小家伙轻车熟路的去拿东西扫。

“费豪浠,放下!”舅舅在一动不动的喊着他。

被喊的人没有听,熟练的扫着那些瓷片。

“写作业去!”费逸忍了忍,拿过他手里的扫帚,命令道。

“还是我来吧舅舅”

小奶包想夺过,奈何身高力气都相差甚远。

他又重复了一遍:“把你的日记写了。”

“噢。”垂头丧气拖着小短腿去书桌。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一双干净纯粹的圆眼睛盯着那边微微低头扫地的人。

见他单膝蹲下,有几片因为太滑扫了半天扫不进去,用手拾起,下一秒就见他好看的眉毛一皱。

食指那里被尖锐的瓷片割破,血液骤流而出。

小奶包叹了一口气,从牛仔背带裤的前兜里摸出一个创可贴。

什么也不说,撕开创可贴包装纸走到舅舅的面前贴了上去,贴之前还吹了好几下。

把脸色阴沉地费逸看得哑然失笑,这小家伙又忘给他消毒了,回回都说,次次又忘光了,果真是小孩心性。

“舅舅,你的手可是值很多很多很多钱钱的手手哦,不能坏了。”说话时还特地展开双臂比了比划。

他舅舅比他还笨。

小奶包暗自哀伤,要是没有自己,舅舅可该怎么办啊?

“值再多的钱又怎样,你妈妈又不会回来了。”这句话似是呓呢,脸离他最近的小奶包都没有听到。

“啊啊啊,灼姐我的门牙被他们打掉了一颗。”

易力发了疯似的呼喊着,那样子真像在雪山的山顶上蹦着死亡迪。

可又有谁能不比他惨呢,就拿十安来说,身手也不差,但两只眼睛上面的“黑眼圈”告诉他们,他也很惨的好吗?

况且鼻子还一个劲的流血,止都止不住,右手揍人揍得太用力,骨节都红了,手指头时不时还抽搐那么一两下。

未灼灼咬了咬牙,声音平静毫无波澜:“要么安静的挨打,要么发了狠的打回去。”

该死的,耳朵都要被他们的哀嚎声给叫聋了,还以为右一绿那厮千里迢迢带来的人有多了不起呢。

才没开始打几下,就鬼哭狼嚎。

“他们为什么会法术?”未灼灼问着纸醉。

她从一开始就没让纸醉和金迷帮忙,但她现在后悔了,他们实在特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干倒了。

纸醉言简意赅:“修炼的。”

未灼灼动了动嘴巴:“醉子我也想修炼!”

纸醉:“???”

“坛主你就不必修炼了吧!?”金迷笑了笑。

未灼灼瞥着他们:“为什么?难道是我不配吗?”

“不是这个意思,是坛主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修了也是白修。”

“我现在这个身体什么状况?”

短暂的对视之后,俩人干笑一声:“挺好的,没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