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禾怔了一下,想到自己只打了一部分的片酬,期颐道,“我卡里......”
“别,我不缺钱。”越知行理所当然地把脏水泼给别人,“苟理总是给我弄成一团乱麻给,你给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就行。”
路禾感觉天上掉了馅饼,连连点头。
越知行就喜欢看他这幅明明被自己欺负了却又甘之如饴的样子,他瞄了一眼桌子,又眯着眼道,“对了,你是来给我送围裙的?”
路禾回头拿来桌上叠的方正的围裙,“在这,昨天我喝多了,忘记取下来了。”
越知行接过来,两下便把叠的整整齐齐的围裙抖开了。
他转了转那围裙,指着围裙的带子问,“这里,怎么皱了?”
路禾瞧了一眼,是越知行打蝴蝶结时留下的皱痕。
他正要解释,越知行又指了指围裙正面一个几不可见的瑕疵,“这里,还有油点。”
路禾张了张嘴,脸颊慢慢红了,“对不起越哥,我早上来的急,我这就拿回去洗。”
越知行却在此时说,“不过也没事,这个围裙我不打算要了,你帮我收拾房子的时候穿吧。”
“啊。”路禾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
“平时也想穿?”
“不、不不。”路禾窘迫的摇摇头,“打扫的时候穿就行了,谢谢越哥。”
越知行计谋得逞,心里笑开了花,想要去桌上拿水杯,忽然看见桌上摆放整齐的,李修铭带来的文件。
越知行把那文件拿到手里,随意地翻了两页,“今天要学戏吗?”
路禾一愣,“可以吗?”
“当然。”越知行笑,“你一到吻戏、床戏就NG,我要是再不教教你,过两天你不又要NG了?”
路禾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他们拍戏的这段日子以来,正常的剧情路禾总是能完美地完成,可一到与越知行有亲密接触的对手戏,他就状况频出,让人忧心。
越知行晃了晃手中的酸奶公司文件,“今天做到我满意,这就是师父送你的见面礼了。”
路禾虽然没看清那是什么,但也立即打起了精神。
越知行给他的东西,就算是张纸,他也当宝贝。
两个人在房里对起戏来,不像之前那样各演各的。如果路禾做的不和越知行的心意,越知行会立即停下来纠正。
路禾的演技越知行整体还满意,需要纠正的大多是一些细节,“你这个眼神有些过于外放了,你之前应该演过不少电视剧,但电影和电视剧表演的最大区别就是细腻,动作到位了,但细腻度还不足。”
路禾立即改正,他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接近越知行,却在不知不觉地沉浸在了他的讲述中。
“这一幕,是我把你按在这里,如果想做出张力,就要有对抗感,这样画面才会比较好看。”越知行让路禾趴在床上,自己作势要强迫他,“用点劲。”
路禾听话地抓紧了床头,可他和越知行的力量差了太多,越知行只要一发力,他就会被拽跑,可不发力,效果又达不到。
路禾有些困窘,“这一段戏里,我应该是被绑住的。”
越知行福至心灵。
苟理来送饭时,便看到自家影帝人模狗样的擦了擦汗,而路禾衣衫凌乱地被绑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