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邺就差双腿一软给自己皇姐跪下了,怂着肩听到皇姐的问话,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啊,他小声的说道
“皇姐,这个美。。。哦,不不,这个男子是跟着白黔一起被抓过来的”
“白黔呢?”坞慕丝挑眉问道
“白黔,白黔还在床上还没醒”坞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姐的表情,见她没有要动怒的样子,声音也放大了些
“哦?”坞慕丝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白发男子,双目紧闭,气若游丝,一看就知道时日不多了。
坞慕丝皱了皱眉,纤细的手指放在白玹音裸露在外的手腕上,像是在把脉
“他的筚幽之毒已经发作了,看来。。。”
坞慕丝想了想,没说完,从自己的香囊里掏出一只金色的冰蝉,用指甲在白玹音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就将冰蝉放在口子上,看着它将白玹音流出的乌血吸食了。
“皇姐,你这是做什么?”坞邺十分不懂大皇姐为什么会救白黔,而且这只金色的冰蝉是大皇姐好不容易得来的,为了给白黔吸毒就这么白白地浪费掉了
“闭嘴,这件事,你不准说出去”坞慕丝看自己冰蝉已经吸得肚子都透亮了,白黔的气息也稳定了些,脸色终于不再是苍白无力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冰蝉放回香囊中,冰蝉这次吸了这么多的毒,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消化了。
南清樽看着坞慕丝的动作,手里的银针终是收了回去,他紧紧的盯着坞慕丝挂在腰间的香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