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心里一紧,抬手在腰间摸了摸,哪里放着几枚淬了毒的银针。
以前白玹音用针作为武器的时候,南清樽还想着这么娘的武器,一点都不潇洒,没一点江湖大男人的气概。
如今他却时常在身上备上一些,以防不时之需,本来一路上也没有用到这些针,南清樽还想着扔了呢,现在看来这些银针刚好派上用场。
南清樽看了眼神色十分紧张的乐裕隆,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这些人他来解决就好。
乐裕隆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普通商贩,丝毫没有武功,南清樽的武功虽然是白玹音亲手教导,但都是在山里抓鸟,抓兔子,从来没跟人动过手。
所以他心里没有把握,尤其是还要护着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乐裕隆,南清樽心里也忐忑的很。
南清樽看着乐裕隆一步一步的悄悄退到了床后,这才运起轻功,朝着隔壁房间溜去。
南清樽指尖上的银针泛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下一刻它就会带着毒液取人性命。
“白公子,王爷有请,还望公子能够配合我们。”
白玹音屋子里悄无声息的站着七八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为首的黑衣人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也较其他的黑衣人上乘。
白玹音侧着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面无波澜的拍了拍下衣上跟本不存在的的灰尘,不急不缓的说道
“不去”
“那可由不得您了,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