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巨大伤口,好酒的后劲足,再加上美女的诱惑,刘恍有点难以抵抗,他想要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走掉,趴在床上的小红反手把刘恍拉过来,刘恍此时本来有点重心不稳,被她一拉摔倒在床上,她起身而上。 刘恍没想到现在的女人这么饥渴,还这么直接,难道真的是如王成宇说的,他就是个奇葩,掉队的! 刘恍受不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隔一点距离还觉得舒心,但零距离的时候有一点刺鼻,他有点反胃,推开身上的女人跑到了洗手间怕在马桶上,“呕呕”。 小红以为男人是对他恶心,摇摇晃晃的随后跟着刘恍进了洗手间,旅馆的洗手间和浴室是一体的,她靠在门边,口舌打结的说,“放心,我不是出来卖的,也没病!” 刘恍并没有吐出来,他斜眼看了女人,“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女人扶着墙壁走到刘恍的面前,也不在乎他刚刚吐过,踮起脚就要吻上了刘恍的嘴,刘恍很不适应,瞬间反应的把头扭开。 醉了的女人更加的迷惑人,一撇一笑都是诱惑,小红笑了,一只手去解刘恍的寸衫说,“都是成年人,不会叫你负责的。” 刘恍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受伤让他更想找到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路遥和肖钰都让他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他把他们当成了女儿般的宠着,最后却变成了两只白眼狼,对他下口,他现在对女人完全就是不信任,为何不能游戏人间呢,别人能玩,他有何不可,孑然一身,血淋淋的伤口谁能看到,只有往上撒盐的人,自己独自的舔舐着伤口,刘恍一瞬间的出神,眼睛里有雾水,他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加喝酒让他眼睛模糊的缘故。 女人看出刘恍的痛苦,这样的眼神她何等熟悉,这不就是她经常独守空房的状态,“别难过了,你的伤口应该的很重,我来治愈吧!” 刘恍如狼眼般看着女人,“你在说什么?” 女人仍旧在跟刘恍的寸衫做斗争,她醉得不清,手有点不听话,此时她的手改变成了抚摸刘恍的脸,“你看你颓废成什么样了,脸上的胡子至少三天没清理,都能当鞋刷子了,如果不是感情受伤,我坐在你对面的时候,你就把我赶走了,可你没有,说明你也需要陪伴……” 刘恍如一只饿狼般看着小红,“女人,你这样很危险,你不知道?” “现在都需要,不是吗?” 刘恍不在温柔,撕下伪装,也不在忸怩的状态,送上门的让他玩还要什么矜持,当初肖钰送上门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说,她此生只爱自己,可他妈说的话就是放屁,不就是有点能耐了吗,反倒回来伤害最爱她的人,“撕拉”,此时刘恍把女人当成肖钰,她要惩罚她;也有路遥的成分,他痛恨出轨的女人,要让这样的人付出点代价,他自己不知道的是,它心里已经在开始扭曲。 女人现在就像找到了发泄出口,报复的快感刺激着她,她要让自己疯,而且还要让那男人付出代价,他可以出去保养小三,自己为何不可出来找刺激,随着衣服的撕碎,让女人更加的兴奋,刘恍现在做的也就是她想寻找的,两人没有任何的前戏,他们也不需要,都各自把对方想成了自己要报复惩罚的对象,他们要的是两个灵魂一起碰撞出的快感。 洗手间,卧室的地板,成为了他们交织的“战场”,两俱酮体如蛇般的纠缠,刘恍不看对方的脸,他把她当成路遥更多,同时他也渴求找一个理解他的人,刘恍今晚凭借酒的壮胆,他尝试平时他不敢做的,比如BGM,只是女人受不了没成功。 话说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像一夜七次郎般厉害,他六次,冷笑的想应该也不耐了!两人最后都瘫软在床上,刘恍四肢无力,已经无力再战斗,女人满足后躺在刘恍的臂弯,一条腿还搭在刘恍的腰上,试图挑逗刘恍,她就是觉得这样好玩。 刘恍想到了肖钰最喜欢躺在他的臂弯,还要自己经常给她拍背,就像婴儿般,此刻他不自觉的给女人做出这个拍背的动作,使他清醒眼前这个人是陌生的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的心里有点碰碰只跳,有点心虚,吐动下喉结,这是他第一次出卖自己的灵魂。 刘恍把女人的光滑的美腿移开,手从女人的头下抽出,他起身去浴室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套上,走出来直接走过床边,没有看女人一眼,更没有停留。 “你现在就离开?” 刘恍没有回答,直接开门、离去。 路上没有行人,只有路边相隔几米的树在诉说着他们的衷肠,无人能懂得他们诉说着什么,昏黄的灯光把刘恍的身影拉得老长,他就如行走在城市的一只孤独的野猫,在夜间穿梭,他在想,夜深人静,还有人跟他一样吗?可能有的人在跟他刚刚一样做着苟且之事,现在正搂一起诉说着彼此;有的人在享受酣畅睡眠中的美梦,有的人趁着夜色朦胧做着偷鸡摸狗的事,更有的人可能在哄着小孩,比如他的父母…… 刘红佑给孩子取名为刘然皓,他希望孩子不要因为他父母的变故影响他的人生,希望他的世界是充满阳光的,不受外物感染到他幼小的心灵。 由于孩子出生路遥带着吃的是母乳,现在换成了奶粉,孩子不吃。 黄文艳只能把孩子抱起来在房间走着哄,他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孩子不吃她也着急,疲惫不堪,白天就喂了点蜂蜜水,刘红佑此刻骂着两个不负责任的狗东西,一个还是自己养的,不过看到孩子安静的睡觉时他又觉得特别满足。 刘恍想到他的父母,“呵呵”,心想他们自找的,他们自己要找麻烦,他也无为力,没有了他们的从中作梗,他会把事情办得很漂亮,“呵呵”往后他也不再想回去,对于孩子他比不起来,孩子是他的恶梦,把所有因孩子出现的变故都加之在孩子身上! 他想就这般行尸走肉吧。 这边回到宿舍要走路一个小时都到不了,又打不到车,比较偏僻的地方,没有公交站,别说找两自行车,刘恍只能步行回去,此刻他自认为没有牵挂的他决定他要去买车,往后想去哪就去那。 回到宿舍他去洗了个澡,把热水器的温度升得很高,但他脱光了衣服站在浴霸下,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现在都觉得脏、恶心,也不管温度多少直接就往身上喷,到最后全身都红彤彤,身体冒着汗,特别是某个地方,他下了狠功夫,只想洗干净,却发现已经洗不干净了,他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出来把灯关了躺在黑暗的床上,想让自己尽快的入睡,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明天他要上班,无论怎样班还得继续,不然真就是等死。 脑子就像跟刘恍唱反调,没有一点睡意,反倒今晚激情的画面不断的冲击他的大脑,他想要有个人作着! 微信对刘恍来说就是个工作中大家交代工作中事的工具,没有别的用途,他以前看到王成宇常玩手机摇一摇漂流瓶,他都会嗤之以鼻,觉得这人就是太闲了。 刘恍的微信甚至没打开摇一摇和漂流瓶,他打开后用手机摇一摇,“咔嚓”一声就一个人离你多远的消息,没有过多的信息,觉得没有意思,然后去漂流瓶,可漂流瓶的人都是什么寂寞找男人的,让他厌恶,虽然自己现在也是那类人,可能心里作祟,“做了□□还要立牌坊”就是他现在的想法,捡到今天的瓶子完也没有他想要找的人,他也不知道他想要找什么样的人,就是想要合他的心意的。 把手机丢一边,但就是无法入睡,在前一刻他还不知道漂流瓶别人可以扔,他也同样可以的,在此刻才想到,他打开手机点了一下扔一个,却不知道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