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日？”姜妤瞪大眼睛，“然后你还忘了？”

季衍有些局促地说“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吗，而且我忘记的是我自己的生日，又不是你的，你不必这么惊讶吧。”

姜妤无语。

季衍也是一个奇葩。

“进来吧，要我给你唱生日歌吗？”姜妤问。

“这个就免了吧，你的歌喉我不敢恭维。”季衍把蛋糕和红酒放在茶几上。

姜妤作势要打，季衍连忙闪避。

“真是活腻了你，看你这么欠揍的份上，生日礼物就省了。”姜妤嘴里哼哼。

季衍跟着嘀咕了一句“怕不是没准备才这么说的吧。”

“喂！”姜妤双手叉腰，“你自己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而且我要送你生日礼物不简单吗？等会吃完蛋糕出去买不就行了吗？”

季衍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眼下这连续不断的雨势……姜妤认真的吗？

姜妤干咳了一声，帮季衍拆开蛋糕盒，转移话题说“要插几根蜡烛？”

“插一根就好了。”季衍从一旁取出两只高脚杯，开始倒酒。

姜妤选了根粉色的蜡烛插在蛋糕上，季衍看到姜妤选的颜色，眼角不由得狠狠跳了一下。

他问“我忘买打火机了，你这里有吗？”

“打个火而已，那么简单的事，用不着打火机。”姜妤打了个响指，蜡烛就自己燃烧了起来。

季衍哑然，他倒是忘了，姜妤是个女巫，点火这种事，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难度。

“许愿吧。”姜妤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一暗，只有桌上的那支蜡烛闪着微弱的光芒。

季妤不由摇头失笑“需要这么强的仪式感吗？”

“你都买蛋糕了，走走过场还是有必要的。”姜妤煞有其事地说道。

闻言，季衍点头，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愿望许好之后，季衍睁眼，吹灭了蜡烛。

蜡烛熄灭的那一瞬间，房间的灯又亮了起来。

“切蛋糕吧。”姜妤让季衍切第一刀。

季衍切了块蛋糕，小心地装在纸盘上，递给姜妤，说“我切第一刀，你吃第一口吧。”

“这又是什么习俗？”姜妤疑惑。

季衍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之色，说“今天我生日我最大，我说什么是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啧啧，换做平时，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肯定一巴掌掴过去。”姜妤轻哼了一声，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却迫不及待地接过那一块蛋糕，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吼，这慕斯戚风就是好吃。”姜妤闭着眼睛回味，“要是抹茶味的，我会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