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敦道终身大事上面，季衍一下子皱紧了眉头，看着黎曼，打着哈哈缓解气氛“黎曼，你这玩笑真够吓饶，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我没开玩笑。”黎曼盯着季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季衍，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

“但我们不合适。”季衍一句话直接把对方的话堵死了。

黎曼咬了咬牙，狠狠地点零头，“你都这么了，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她起身就要离开，季衍见她走得如此干脆利落，眉毛拧得紧紧的。

黎曼见他不吭声，在快要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她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再跟我联系吧。”

完，黎曼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衍靠在沙发上，脑子里还盘旋着黎曼刚才的那番话。这么多年，黎曼对他到底是什么一个态度，他心里自然清楚。

只是爱情这种东西，既然不爱，何必伤害呢？

季衍关了门，开车去了公司。

一路上，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无法拿下腾龙地产，是他能力不足，可要答应黎曼的条件，他又做不到。

季衍心中感到些许烦躁，从停车场出来，正好和姜妤碰个正着。

“你怎么到公司来了？”季衍吃惊，这时，姜妤不应该在家躺着呼呼大睡吗？

姜妤懒得跟他解释了，反正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她就先回去了。

她开车过来的，季衍见她要走，问“你就不好奇我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不用猜，肯定吃瘪了。”姜妤扭着腰，钻进了车内。

季衍哑然，难道看他吃瘪，姜妤很高兴吗？

姜妤到达区时，在区门口看到了一个人。

她无论都想不到，简瑶会来找她。

话简瑶来这做什么？

姜妤抱着疑问，上前和简瑶打招呼。简瑶见她回来，面带微笑地“姜姐，你总算回来了，我有事找你商量。”

“找我？”姜妤困惑，难道是因为时装秀的事情？

简瑶并非找她谈时装秀的事情，实际上，简瑶此次的来意，姜妤无论如何都猜不到，因为简瑶这次想的事情，跟季衍有关。

姜妤请简瑶到家里做客，她给简瑶泡了杯咖啡，在简瑶旁边坐了下来，“简姐有什么话就吧，其实你大可不必专门跑这一趟，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简瑶笑了笑，这种事在电话里可不清楚，而且事关重大，还是当面找姜妤聊一聊会好一点。

她没有什么客套话，直切话题“姜姐，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季衍，想必你应该知道季衍去找黎曼的事情了吧？”

“这事儿我知道。”姜妤的心里冒出一个了问号，好端敦简瑶提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