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姜妤只需听他指挥就行了。

姜妤随意地看着柜子里的翡翠手镯，心中却笑骂季衍大言不惭，等会儿要不小心玩脱手了，看他还吹牛皮。

导购一见姜妤似乎有意购买翡翠手镯，笑着说：“这是我们店里新来的一批冰种翡翠，您喜欢的话可以拿给您看看。”

姜妤只是看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导购见状，取了一只翡翠手镯出来。

姜妤看了一眼，然后拿起那只手镯，冲着季衍晃了两下，露出一口银牙，问：“寂寞啊，你觉得这只手镯好看不？”

“汪汪！”季衍配合地叫了两声。

导购面露奇异之色，不知道是惊讶这条哈士奇的智商，还是姜妤的奇葩举动。

哪有人买东西询问狗的，现在汪星人的地位都这么崇高了吗？

姜妤很满意季衍的表现，把手镯放了回去，一脸遗憾地说：“可惜了，我家狗子不喜欢。”

闻言，导购不禁在心中狂翻白眼，网络上流传着很多有关哈士奇的传说，其中有一句人与狗必疯一个的梗，现在看来倒有七八分的可信度。

转了一圈后，姜妤来到了摆放碧玺的位置。她停下脚步，佯装第一次见到这种玉石。

“这碧玺，怎么跟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呢？”姜妤故意发出惊疑声。

导购上来解释：“这些碧玺的直径全部超过12mm，不仅色泽各异，还有它的透明度和纯净度，都是超一流的，您可以瞧一下。”

姜妤拿起一颗碧玺，似乎不以为意，扫了两眼，蹲下身拍拍季衍的脑袋，问：“你觉得呢，我们买还是不买呀？”

“汪！”季衍干脆利落地叫了一声。

姜妤点头，起身看着导购，问：“我们家二哈说要买，请问这样的一颗碧玺要多少钱？”

导购员已经见识过姜妤刚才的操作，对于这种情况自动忽略了。眼见姜妤要买碧玺，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这种碧玺在外面价钱一般在一万五左右，不知道您要买多少呢？”

“十颗。”姜妤不动声色地说道。

导购思索了片刻，俏脸上重新挂着标准的笑容，说：“我可以给您按最优价格，打九五折，您觉得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去掉零头，就十四万吧。”姜妤给出自己的价钱。

导购脸上一副亏本的样子，好半晌才同意。姜妤可不会被对方的外表欺骗，因为季衍告诉她，导购做成这个单子，提成足以抵上外面白领小半个月的工资。

至于亏本？

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