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先去了石大柱家里,将苗文字典还给了石大柱本人,并将多看几的钱,以每五百的价格补上,这让石大柱夫妇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多看一不是不是一百,原来是五百。
当下,石大柱就骂他舅子王子阳坑他的钱,他家女人站在一旁也不好什么,只能听着自己的丈夫骂自己的弟弟,毕竟错在王子阳,而石大柱又是这么个脾气,这么多年过来了,她能不了解吗?骂骂也就没事了。
已经在桃村一个多星期了,张浩打算离开,到这南疆其他地方去寻觅珍文字典,临走之前,他打算摆一次摊,给这个村里的人算上一算,也算是这么长时间叨扰的补偿。
“张先生,你这是干啥呢?”
个抗着锄头,戴着草帽的青年,全身晒的黝黑,他卷着神子和裤管,正好路过张浩的摊位,因为张浩给石苗苗治好了那么严重的邪病,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但他本人能叫的出名的却很少,不过也看的面熟。
张浩笑着:“大哥,我这算是义务算卦,有没有兴趣来卜一卦,不论是问过去未来,还是前景财富,或者是其他什么,我都可以。”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问问。”青年和张浩一样,两个人盘腿席地而坐,唯一的区别就是秦淳风是坐在罗盘上,而他是真的坐在土地上,身为农民这再正常不过。
而张浩也并非是嫌弃泥土脏了衣服,而是只要坐在罗盘上,他才能净心算卦,以往他驱煞除邪大多也是如此,这是龙纹门的独特身法。
张浩让对方把手伸给自己,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对方的手背上问:“大哥,你想问什么?”
青年一看就乐了,要是看手相,他的手掌朝下,可要是把脉问诊,他又不是来看病的,而且就算是看病,也应该把手指搭在脉搏上,在放在自己的手背上算怎么回事?
“我张先生,你这是在糊弄我啊?哪里有这么算卦的?”青年心直口快,这里是农村,民风淳朴,不存在什么太多勾心斗角的,所以大家都是有什么就什么,即便是谁家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大家也会当面问,当然并不是看笑话,只是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帮忙的。
张浩:“大哥,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这一脉独特的手法,只要碰到你的手,而你的手连着胳膊,胳膊连着身体,身体里有心,脑袋里魂魄,我自然可以算出你的一牵”
青年有些半信半疑,然后就:“这样,我不想知道过去也不想知道未来,我就问问在正午之前,我会发生什么,算的要是准,我再让你算别的,而且我绝对不让你白算,我会给钱的。”
此时,正是村民们从地里回来的时间段,看到张浩在给村里人算命,络绎不绝就有人围了过来,大家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村里的新鲜事,毕竟这么大点个村子,稍微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那便是四邻皆知,村民也乐意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