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之前对皇帝和文兮王之间的对峙持观望态度,可今日,在早朝中听到安信王如此痛诉文兮王,再加上昨日许多朝臣是亲眼所见,文兮王抱走了祈月公主。
一时之间,众臣都感到,这次文兮王大约是为了美人儿而要失去江山,更是要因此而丧命了。
本就不愿参合的朝臣也就罢了,想着无论是皇帝在位,还是他文兮王在位,总归都是他们君家的江山,谁坐江山都是一样。
可暗地里偏向文兮王的,前太子的旧臣旧当,在皇帝登基之后,暗地里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所剩下的也是寥寥无几几人,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文兮王的身上,想着前太子的遗孤可以再起东山。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文兮王谨慎小心了将近二十年,却因为一个女子而将自己置于危难之中,他们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早点煽动文兮王叛变,有军权在手,何愁不能颠覆朝政,再说了,这君家的天下原本就该属于他君初澈的。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只有君初澈气定神闲的进了宫,让一干朝臣等了他许久。
他不慌不忙的向往常一样对君懿行了礼,一样的温顺,一直让君懿看他就觉得是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可君初澈却在行了礼后,不等皇帝唤他起身,便直接状告了安信王趁人之危,强抢他文兮王的王妃,强行将与他吵架离家出走的王妃抢入安信王,“强行求娶本王王妃当他的侧妃,此行乃违背仁义和法礼,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安信王君嘉遇都是违背人伦,藐视国法,罪该惩处!”
君嘉遇自是知道这是君初澈故意诬陷他,他也不言语,且看他父皇如何应对君初澈。
只听君懿果然问君初澈,“你休弃祈月一事,众人皆知,如何是安信王强抢祈月回府?”
君初澈淡定的回道,“是众人皆知,还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陛下应该派人查清一二,毕竟休妻一事,且不说这婚事是否是陛下赐婚,没有休妻这一说法,便是臣真的休妻,也该是有休书给祈月才是,敢问,安信王和那些谣传之人可见过祈月公主拿到了本王的给她的休书?”
君懿看向君嘉遇,君嘉遇回想了一下,根本没有,可送信的人明明说祈月是被君初澈休妻的。
“她自个也说是被你休妻赶出府的。”
君初澈道,“哦?她是这么说的吗?可本王的王妃为何昨夜跟本王说,她只是跟你说被我误会,所以被我赶出府去,无处可去,让你还她银钱,好寻一处住的地方。”
这也是真话,可后面还有一些,就是祈月把想拖延时间进入安信王府打探消息,假意嫁给君嘉遇一事也告诉了君初澈,可君初澈故意隐瞒,只说了开端。
君初澈故意道,“你是不是为了想贪墨她卖红玉赚到的银钱,所以才散出谣言,说她被我休妻,好叫陛下误会,你再把她强抢回府去!”
“胡言!一派胡言!本王岂会做这种事!”君嘉遇一听君初澈把他说成是一个贪财的小人,他当即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