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确认下宫里的情况,本王要不动他分毫,让他命尽归天。”
“主子放心,就算他不被气死,也是会死在后妃的床上,主子将大仇得报了。”
“好。那本王这就去迎祈月回府。”
君初澈笑意晏晏,回头跟公孙确认,“都准备好了?”
“您放心,就差新娘子回府了。”
君初澈这次只带了赵小侨前往安信王府,他手中拿着的是安信王府的同行令牌,也就是那日在落月庭,祈月的笼箱内发现的那块通行令牌。
若是君初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安信王府,必然是会被当做闹事的。他让赵小侨拿着安信王府的同行令牌,潜入安信王府中,待入了安信王府后,借机生事,把宾客和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待安信王府出现骚乱的声音时,君初澈才一跃上了安信王府的后院的墙头,站在墙头上,找那所红灯笼最多,烛光最亮的院子。
他目光锁定了一个院子,知道新房就在那里。他跳入后院,直奔那新房而去。
纵然是君初澈刻意避开安信王府的人,可后院鲜少有外男进入,安信王府的下人和奴婢们见到有人肆无忌惮的闯入,还是一惊,可他们见君初澈执着令牌,也不懂是哪里的令牌,只觉得唬人,不敢阻拦君初澈,只有去前院去禀告待客的君嘉遇。
君初澈就这样一路执着自己的文兮王的令牌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喜房,他一脚把君嘉遇为祈月布置的喜房踹开,唬的里头伺候的奴婢和喜娘俱是一惊。
连祈月也是吓了一跳,可她蒙着盖头,不知发生了何事,刚要把盖头掀开,却听到喜娘上前惊慌的行礼,“给王爷请安。您,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您不该来这里的啊,这毕竟是新人的喜房”
祈月觉得纳闷,既然是王爷,是君嘉遇嘛,为何此时不能来。难不成真正的行礼还得晚些时候?
祈月一颗心定下,以为是君嘉遇喝醉了。
她听到屋中伺候的奴婢和喜娘逃走的零碎的脚步声,再后来是君嘉遇越来越走近自己的脚步声。
祈月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袖,想着自己既然对君嘉遇并非真心的,要不要自己把盖头拿下来,也不要去管什么礼节了,反正与他都不会是真正的夫妻。
祈月刚抬了手拉住盖头的边,就被一双手制止了。
他的手轻轻的,凉凉的却带着温柔,把祈月的手小心翼翼的从盖头上拉下来,把祈月的一双手交叠,放在祈月的腿上。而那双凉凉的手颤抖着,去卷攥紧了祈月的盖头。
祈月从盖头下瞧见那双有些发颤的双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她一时恍惚,又觉得好笑,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会想着是君初澈,自己到底是有多想嫁给他啊。
盖头突然被掀开,四目相对。
祈月顿时泪如泉涌,而眼前的人也是红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