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见幕听雪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究竟是有多大逆不道,他竟然在这里质问皇上,真是脑袋在脖子上挂太久了,现在都开始作死了。
“皇上恕罪,奴才失言。”全盛连忙跪在地上头贴在泥土上一动不动。
幕听雪轻笑出声:“方才还说的神采飞扬的,现在知道怕了,看来朕离开的这些日子里,皇后将你的胆子养的很肥啊!起来吧,你的脑袋朕要来也没有什么用。”
说完将手中的凉茶一饮而尽,起身离开的茶棚,全盛这才松了口气,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幕听雪一边想着全盛的话,一边往前走,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官道上的那辆马车,皱了皱眉有些犹豫。
他也来了吗?
可是他要是来了的话怎么会不过来,这可不是他的性子,莫不是还因为早上的事情和她闹变扭?
幕听雪一边想着,脚就不听使唤的往马车那边走了,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马车前。
犹豫了一下她便要上车,这时却听到马车上有东西摔落的声音和呻吟声。
她脑子一顿,然后快速掀开车帘,只见滦宇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在地上匍匐前进,而他面前的东西也掉了一地,他似乎是在找什么。
想到刚刚全盛的话,幕听雪连忙上了马车,将滦宇扶了起来。
“药呢?药在哪里?”她一脸着急的问道。
滦宇呕出一口鲜血,手颤抖的指向不远处的一个柜子,目光死死的盯着。
幕听雪也顾不得那么多,将他放下,然后快速跑过去,打开柜子翻找,果不其然找到了一个白玉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