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经科,自汉朝出现之选举官员的科目,始于汉武帝时期,至宋神宗时期废除。被推举者须明习经学,故以“明经”为名。龚遂、翟方进等皆以明经入仕。
明经由郡国或公卿推举,被举出后须通过射策以确定等第而得官。
如:西汉时期的召信臣、王嘉等,皆是因射策中甲科而为郎。汉代设置这一科,为儒生进入仕途提供了渠道。
唐代明经体系的考试方式以帖经、问义和答策三场试为基础,又有问义和答策的两场试。
其主旨是用帖经试考察举子精熟经典的能力,用问义试考察举子明经义理的能力,用答策试考察举子学以致用的能力。
这种三位一体的结构模式突出了儒学与选官相结合的核心价值,唐代明经科的名义地位始终居常举诸科之首。
在唐代中叶以前确实选拔了一些精于儒学吏道的人才,不乏有官至宰相的。
但是,至唐代中叶以后明经科的实际地位逐渐呈下降趋势,甚至被人轻视。
其根本原因在于,儒学自身的发展缺乏新意,明经试法偏守章句之学,以及最高统治者内心看法的微妙变化。
而对于初唐来说,明经科还是无数莘莘学子致仕的不二法门。
唐朝时候,将《礼》分为三:《周礼》、《仪礼》、《礼记》(指《小戴礼记》),将《春秋》分为三:《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
但又把《论语》和《孝经》排除在外,这样就是九经:《诗》、《书》、《周礼》、《仪礼》、《礼记》、《易》、《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
从唐朝起,虽然孟子及《孟子》地位开始升高,然而到了宋朝时,《孟子》才被列入经学。
崔迟昊却与众人不同,生于初唐时的他就对孟子颇为推崇,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属于小众。
因为考试不考,所以有科举致仕打算的学子,极少有人去花时间学子孟子的经典著作,这也是崔迟昊信心的由来。
接连两场失利,让崔迟昊也受到了影响,但毕竟崔氏是当世第一大家族,文化底蕴深厚,带给他信心。
崔迟昊看了看秦风,问道:“《孟子·公孙丑》中,关于得道者和失道者的论述,你可知道?”
帖经大抵相当于后世的填空题,也就是写出一句名言,挖个空,令其补出完整的句子来,这样的题对于手握整座图书馆的秦风来说,岂不是手到擒来?
崔迟昊说的正是中学课本里要求背诵全文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文吗,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
“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
“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