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气球越来越少,里边的彩球也越来越少,而最终对决的只剩下两拨人群。
“你的彩球还不如直接给我,免得一会抢起来,挤来挤去的,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显得我欺负女人似的。”一方白胖的有些臃肿的男人,眼神色眯眯地盯着对方玲珑有致的身材叫嚣道。
“哟,我当是谁嘴巴这么臭,原来是倒腾破鞋发迹的祁老二呀!”另一方里一个烫着蓬松大波浪的大姐大张寒鄙夷的回敬道。
其他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
祁老二本原本就是替一老板打理皮革生意的小弟,却和老板的媳妇搞到一起,两人阳奉阴违的逼得老板退出了辛辛苦苦挣下的企业,祁老二却坐享其成的当上了老总。这一段不光彩的往事他本就不愿被人提起,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寒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着实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看来,你今天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说话间,祁老二便伸手去扯张寒装有彩球的外罩衣。
张寒也不甘示弱,随手抡起桌上的一酒瓶子狠狠一摔,顿时玻璃碴子和酒星沫子四溅,她拿着摔的菱角尖利的瓶身迎着一圈跃跃欲试的敌人,眼神里满是同归于尽的泠然。
祁老二朝一人使了下眼色,一矮小精悍的男人会意,悄悄朝张寒身后走去,想要从后面夺下张寒手里的酒瓶子,谁料张寒手往身后一划,竟将那男人脸皮生生割破一道口子,顿时那人面部狰狞扭曲着喊叫起来,有人吓得倒退,有人趁乱去抢彩球,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就是现在!”苏久察旁观到现在,狭长的眼睛如发现猎物一般,锐利如炬。
苏久察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件侍应的外套,披上后便朝混战的人群中走去。
祁老二正应为拿了所有的彩球而成了众矢之的,被人群追的顾此失彼,虽收买了几名侍应却此时也不见踪影。
眼看着张寒和几名身手不错的女子朝他的方向聚拢过来,他也顾不上其他,四下找寻这自己人,只能先转移彩球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目之所及之处,一侍应正在他的前方,拿了个同样的装球的黑袋子,祁老二回头看了看,见张寒几人正在和最后一个为他掩护的人死命纠缠,他灵机一动,和侍应手里的黑袋子偷偷交换,低声道,“差最后10秒,在舞台的右侧传给我。”
“好的!”苏久察拿了满满一袋子彩球,将侍应的外罩衣退下,嘴角一撇,朗声道。
“是你!”祁老二不知有诈,惊呼道。
还未等祁老二反应过来,张寒便冲了过来,他一句话还未说,就被高跟鞋当头砸了几下。
苏久察趁乱退出,只等最后的倒计时了,他凝神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