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玉双臂一张就把一个普通莫兰星人撕扯成了两半，各种内脏什么的洒了一地，那个莫兰星人被扔在地上，尽管失去了下半身，一时间却是求死不得，看着玉越过他走向了自己的家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了玉的腿。

玉停下了脚步，结束了他的痛苦。

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年轻的母亲一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一边捂住自己女儿的眼睛。

平民的哭喊，士兵的咆哮，炮弹的轰鸣，都无法阻挡玉了，他的眼睛变得血红，嘴角也咧开了一个变态的笑容。玉一步一步进逼，然而那位母亲却像是吓傻了一般直挺挺地一动不动。

玉狞笑着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锵”一把长剑连柄插入桓面前的土地中，若是玉多走半步绝对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被人破坏了好事的玉自是怒火中烧，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启一个巴掌拍飞出去两条街。

“呼！”启感觉自己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本来还愁找不到方法泻火，这一巴掌倒让自己舒服了一大截。只是可怜了玉，好不容易从废墟里爬出来，骂骂咧咧地扬言要废了那个偷袭自己的家伙，却发现抽飞自己的好像是自己的老大。

没办法了，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玉可怜巴巴地望着启，有心想说点什么，启却先一步开口了：“玉，对不住，刚刚是我冲动了。你也好好清醒一下，我们是来这里干这个的吗！马上给我去集中兵力，你和桓分别进攻他们的总统府和统战部！”说到这里，启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尽量不要再杀人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一阵无形的波动以启为中心散开，一个个杀红了眼的天渣瞬间清醒，这才发现整个战场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配置好的小队早已被打散，不少天渣无脑莽进了敌人的火力包围圈，虽然这些常规武器不至于要了超级战士的命，却也经不住长时间的狂轰滥炸，不少天渣的基因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像桓就是这样，裸露在铠甲外的皮肤变得坑坑挖挖的，上面镶嵌着各式各样的子弹。

而还有一些天渣如玉一般，在暴怒中找不到合适的目标，就直接把气撒在了莫兰星的平民身上。

似这般一陷入战斗就容易失控的情况启在过去的一千年已经见证了无数次，似乎是在用事实向启验证神圣凯莎那句天渣残忍暴虐的论断。他也曾问过轩衡和腾骐，然而二者都表示唯一根本性的办法就是更新男天使的基因，但是在资源如此贫瘠的已知宇宙边缘这种方法如同痴人说梦，折中的方法则是从女天使手中夺回天宫号，通过天宫号强大的运算力帮助天渣控制自己的情绪。

当然，还有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指挥官强制性地把情绪失控的天渣踢出欲望之舟的权限名单，再加回来，使情绪失控的天渣短暂地断线重启从而达到稳定情绪的目的，只不过这样做的前提是指挥官自己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启是转化天渣中唯一一个受这种暴躁情绪影响较小的，这也是腾骐为什么一定要启带队的原因。

虽然如此，总归还是会觉得莫名地暴躁，莫名地想要杀戮，想要折磨。启站在原地，慢慢等待心情平复之后，才默默转身看向那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