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早出门?又去练舞了?”南司诚落座便随口一问。
诗靡终僵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微笑,“没有,我从家里搬出来住了。”
早说晚说都要说,还不如她主动承认。
南司诚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愣了几秒钟,才又开口:“怎么想起搬出去住?搬去哪儿了?”
“其实昨天才刚搬出去一天,离这里不远,就在悦榕府小区。”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南司诚捻着手指,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那晚从诗家把泪流满面的她带走时,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想她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关于她的身世。
只是这不是当务之急,对于她来说,知道真相未必是一件坏事。
“那大学呢?二哥不是答应要送你出国读书,选好了吗?”
“嗯,赫尔辛基大学。”
又是一阵死寂,南司诚无法言说内心的感受,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似乎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他和她的距离拉得无限远。
尽管他出国在外,可若是以前,她在选择学校之前一定会征求他的意见。
她说的担心打电话会打扰他的工作,可仍能发信息,或者邮件也行,什么都没有,她自己就决定了。就去听书97ing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