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淇听完整个人都精神了，“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你有机会吗？”

……

“妈，你问题好多。”

陆衍知有点头疼，心口突然抽了一下，指尖轻颤着，手里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车窗外。

一口血腥味从口腔处涌了上来，陆衍知拽着自己身前的衬衫，锥心的痛让他近乎失语。

“那你一个个回答啊，这点问题都记不住，你那脑子干嘛用的，只会挣钱吗？”

电话那边的陆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陆衍知也不可能会让她察觉。

强忍下心口处的痛意，把手机放的远了一些。

“我准备回去了，回答你一个问题。”

陆淇见好就收，“好吧，那你回答我，在苏苏那边，你有机会吗？”

陆衍知：“……”

这是有多不相信她儿子？

“妈，我在你眼里那么差劲吗？”

陆淇被他逗笑了，“少废话，回答我问题，你不睡我还赶着睡觉呢！”

“快说，有没有戏？”

陆衍知靠在驾驶椅上，挑了挑眉。

“没有。”

陆淇要是不发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那还好，可是现在让苏梓枭看到了，想都不用想，铁定是误会了。

一句宝贝，让他在苏梓枭心里，瞬间回到解放前，甚至更糟糕。

还没等陆衍知说下文——

“咚！”的一声！

陆淇当场就把电话挂断了。

陆衍知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