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拱手道:“酒醉之后的人,做事没有分寸也难免,难道夫人要和一个酒醉佬一般见识?”
“再说,吃了鸭子,下官给赔一百只还不成?”
“看来是什么府上出什么人。”一直没开口的温黎书,冷声道:“郝大人瞧着和善,没想到只是伪善,这诡辩的本事,和易婷婷如出一辙啊!”
“照您这意思,我杀了你儿子,在给你陪一百个男子,是不是这件事就过去了?”
郝和山从未和温黎书交手过,压根没想到她出口就这般犀利,连脸上的镇定都维持不住了。
郝和山猛然变色,沉声道:“看来皇上不允许夫人成为九皇子妃,那是有原因的,您这般无理蛮横,真叫下官开眼了!”
“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法子。”温黎书并未因为这话,有什么波动,而是转言道:“此事本来是我和易婷婷之间的恩怨。”
“其实解决的法子很简单,我只说在易婷婷居住的后门烧纸磕头,并未制定是郝家。”
“她要真有心认错,直接去客栈住几日,在客栈门口烧纸就是。”
“而且此事也是她当着八皇子和昭雪公主的面应下的,如今要反悔,还拉着郝大人下水,这耍赖的本事,才叫人开眼呢。”
郝和山一愣,竟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易婷婷也愣住了,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又开始哭起来:“我为什么要答应,还不是夫人拿着钗子,以毁容相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