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暖衫眼里的寒意更浓,悠悠开口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办事效率就是比黎奕琛高!连我是谁的女儿都调查出来了。”
“所以,你接近奕琛究竟是什么目的?!”黎老太太攥紧拳头,锤了两下桌面。
江暖衫没有避讳,如实回答:“自然和你们黎家目的一样。”
黎老太太一怔,许是想起了当年的事,心里一疼,霎时间泪眼婆娑,一旁的管家见状连递上手帕。
待擦拭结束,黎老太太才又咬牙呵斥道:“是江继害了我家韶歌,让我这苦命的孙女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你们江家都是罪人!”
黎韶歌就是当初那场车祸发生时另一辆车上的人,当时也才七岁,和江暖衫同岁。
自打车祸发生后,黎韶歌就一直处在昏迷状态,至今已有十七年。
“哦?是么?”
江暖衫意味深长的反问一声。
随手拿起剪刀将花瓣饱满的绣球一个一个的剪下来。
直至将这最后一枝绣球花剪掉,才阴阳怪气的说道:
“奶奶,您结论下的早了,继续查下去,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呢。”
她的声音很凉,没什么感情存在,却极具威慑力。
管家心里大吃了一惊,她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态度的江暖衫。
她担心的说道:“少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黎老太太这些年也总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抬手制止管家的话,回答的肯定:“放心,她不会做伤害我的。”
“是啊,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江暖衫眼睛瞟向远处,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可是,您亲自做过的事,想要人不知,实在太难了,不是吗?”
话音刚落,从不远处的树后面闪现出一道修长的人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