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里面绝大多数的赌客们都心里诽腹这个年轻人实在太傻了,赢的这么明显不是在告诉赌场里的人,他这是在作弊么,逼人家对他出手。
而有心人都在心里猜测这个赌术高明的家伙到底是燕都这几家地下赌场的哪个招牌的。
要知道这家在燕都尤其是这一块区域内,绝对是小有名气的,而且背后可是最近将原本雄踞于燕都的董老大都给挑翻的燕山三虎,最近更是得到了据说一个非常强大的财阀支持的他们,一下子在燕都这个地下势力中的风头一时无两。
虽然其间还是有比如刘凡这一类有广泛的人际关系,也不缺乏资金,手段更是高明的一些后起之秀崛起了,但是要是比起这个严虎三兄弟的话,那还是有这一条不可逾越的差距的。
这时从一间贵宾室出来了一个西装笔挺,模样却有些狰狞的中年人,尤其是其脸上有道从太阳穴一直延伸到嘴角的刀疤,让人印象深刻。
那个庄家看到这个中年人出来之后,整个人从心理上以及身体上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就欲出来对着这个问好,中年人脸上带着笑意摆摆手,示意专家不用这么麻烦了。
然后走到年轻人的后面,原本就因为这个年轻人浓烈的异味就让大家对他退避三尺,而这个中年人一出来之后,有些人更是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几步。可见这个中年人在大家的心目中是怎样可怕的存在了。
“年轻人,赌术不错嘛。要不要进去玩两把?”中年人脸上待着和善的笑意,可是非常可惜的是,这个微笑在他的脸上却就变成了狰狞的微笑了。
藏袍年轻人看了看这个中年人手指着的用梨花木雕刻着关公像的门。
中年人以为年轻人对于这个贵宾室并不了解,就解释道:“这外面的话一般赌的人多,所以也就大不起来,想兄弟你一把几百万下去的,在外面已经超过了上限了,所以你要是还像的话,那就请去贵宾室,那里一百万起票。”
藏袍年青人挠挠头,用蹩脚的普通话说:“这样啊,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玩了,这么多的钱,够我在燕都的花销了。”
中年人一楞,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会这么说,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拍拍年轻人的肩膀说道:“兄弟是怕我们设套/子给你下?这个请你放心,我严老三,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种砸自己牌子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干过。”
藏袍年轻人无所谓的耸耸肩,眼神戏谑的说道:“算啦,下次再过来吧,希望那个时候还有机会将这些钱都输掉。”
最后很认真的看着这个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们应该不会觉得我赢了点钱就不想让我走了吧。”
中年人脸色一变,洒然的笑了一下,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一些尴尬,自己刚刚确实是有这种打算的,但是在这个情况下他当然是不好发作的,很客气的说:“怎么可能,我们这场子还没小肚鸡/肠到这个地步,仁兄下次要来的话,直接告诉老哥我就行了,在外面玩的话,太小没意思的。”
藏袍微微一笑,知道自己身后的这个老板是不会在为难自己了,因为他直到自己稍微的露了手的话,结果就不一样了。
这时,那几个魁梧的看场子的手下凑到中年人耳旁耳语了一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中年人,中年人缓缓的摇摇头,然后不动声色的在自己口袋里摸出了张纸条。
上面几个蹩脚的:别找我麻烦,都是刘凡让我干的。
然后阴晴不定的想了下,走到没有人的一个角落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大,今天场子来了个人,就是最近势头很猛的外地人刘凡,恩,没有动他,那人的手段好像是隔空取物,那人是趁着赌场人的视线被挡住的一刹那,那写有字的纸条自动迅速的的钻进我衣袋里的,确定应该是异能者,好的。”说完眼中带着一抹寒光将电话挂了。
藏袍的年轻人大摇大摆的出了赌场,随手拿起电话:“我到了,嘿嘿,趁着手痒随手就去玩了两把,哈哈,是用你的名义的,嘿,你可别教训我,老子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机会再会回去了呢。好了,就这样了,隔墙有耳。”说完这厮也不给对方有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