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柳姨娘跪在地面上,抬头喊一声。
婆子板着脸,对柳姨娘道:“错!是三夫人!你自称也错,是奴婢。
贵妾才自称奴家!柳姨娘麻烦记清楚了,下一次就会按照家法处置了去。”
柳姨娘吓得立刻点头应下,道:“奴婢记住了!三夫人!奴婢愧对您厚望,只抱住了您交给奴婢这些私产。
公产都被老爷要去,大部分给了那个苏梓初!
还有部分给了二公子!”
婆子等柳姨娘回完话,又板着面孔,训斥道:“庶等同于奴,他们并不记载在族谱上。
哪怕功名在身,老侯爷不松口,那就是奴!不是苏家子嗣。
柳姨娘记清楚了,莫再喊什么二公子!
苏家二公子远在京城,谋朝正六品官员!
让人听去,不是笑话我们宣平侯府没个规矩!
谅你是初犯,又对三夫人衷心,就不追究责任。”
柳姨娘听后,再不敢没了规矩。
“三夫人!虽然您和三老爷远离京城,但是这苏家也还是宣平侯府苏家。
并为分家,还请您记住,一切都莫要失了传统规矩。
老奴自请代劳,暂时帮三夫人管理后院。
待将这些不懂规矩的都调教出来后,再归还了掌家权。”婆子板着脸,严厉道。
王惠惠心知这人是婆母送来帮她,也料到会有这茬。
只是刚刚还协助,这没多大会功夫,直接要了管家权利。
果然如婆母所。
婆母的得力丫鬟婆子,只会忠于婆母,借给她用,不一定就会忠于她!
“那就有劳!”王惠惠道。
“三夫人是主子,不可以对奴婢言客套话!
奴婢帮主子排忧解难,那是份内之事。
请三夫人牢记。”婆子并没有因为王惠惠感激话语,和颜悦色些,反而严厉训斥道。
王惠惠也知道在红莹一事上,她犯下大忌。便不再多言。
婆子很满意王惠惠此时表情,没有再给自己辩解。
“一路舟车劳顿,请三夫人早些歇息!这些琐事,交给老奴就好!”婆子躬身行礼。
摆明送王惠惠入屋休息。
王惠惠乐享其成,起身招呼着月娘、丫鬟离去。
“月娘姑娘留步!总得有人给老奴搭个下手吧!”婆子脸色没变,就把月娘喊下来。
月娘恭敬给王惠惠行礼,目送着王惠惠和丫鬟离去。
管家想着没他什么事就准备离去。
“管家留步,你是三房的管家,你走了,老奴这处理个事情找谁?
难不成,这离京城久了,管家也不知道自己本分是什么吗?”婆子板着脸,毫不客气讥讽道。
没有管家懈怠,这三房会这般乌烟瘴气。
“柳姨娘,将那些老人叫过来!只要还没死、没被发卖、处分的统统叫来。”婆子吩咐道。
婆子的老人可不是指上了年纪的人,而是指那些早些年从宣平侯府,一路跟来东岳县那帮子人。
婆子是个狠角色,苏元良跟前,也丝毫不给一点脸面。
苏元良很清楚面前之人是谁。这是老夫人陪嫁八大丫鬟之一。
这婆子不是普通人,因为她不仅会些武功,还懂一些药理。
深得老夫人欢心,不听话,婆子会在你毫无察觉下,就把人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