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陌沉渊嘛，这个钟合意倒是很感兴趣的，而且这个话题应该不会叫人为难。

那时他应该是一个稚嫩的小男孩吧，不像现在。

“他以前什么样？”

梅间雪笑了笑，“我只能说还好你遇见的是现在这个他。”

钟合意有些不理解，怎么？难道现在这个陌沉渊已经是进化好的完美结果了？那他以前得是什么样的熊孩子啊！简直不可思议，无法想像。

梅间雪也轻轻晃起了秋千来，裙摆轻轻扫着白雪，眼神中带着追忆，“那个时候的他啊，还学不会将刺收敛，与这世界所有的一切敌对，不但伤人还伤己。”

钟合意的脑海中是一个小奶狗努力呲出自己的獠牙，虽然没有认识那个时候的他，但是钟合意知晓他不是要与世界为敌，他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那个幼小的陌沉渊。

“我和他认识也是个意外，而我幸运的帮了他一个小忙，因此他对我倒是没有什么敌意，后来一来二去，也算是朋友了，又是因为什么事来着，我通过他认识了雁北。

他和雁北自幼相识，一直是很好很好的兄弟，后来雁北也为了他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

脚在雪上趟出一条深痕，钟合意一脸惊讶，雁北是为了他！

“不过，我了解雁北，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选择，所以我不怪小渊渊，更何况，他是我们的朋友。”梅间雪说着向钟合意看了去，“朋友不就是该为了彼此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嘛。”

深夜里落了第一片雪，落在了钟合意的唇上，随着她开口呼出的热气融化掉了。

“朋友还要互相信任，互相珍惜。”

这是钟合意的回答，她无法直面回答梅间雪的话，她没资格以此就来将雁北的付出定义了。

“嗯，钟护卫说的对，钟护卫和小渊渊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