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木有些迷茫。一开始她觉得是路难的父亲做的,可现在她又不是那么确定,哪个父亲会往自己的女儿门上写这两个字?
路难没有工作。交际圈也很小。秦一木更想不到她会有什么仇人。
又给路难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找遍所有自己觉得路难会去的的地方都一无所获之后秦一木直接回了家。
只有小半在家。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还在上班吗?”看到秦一木回来他有些不解。
“我辞职了。”秦一木如实相告。
小半没说什么,这件事之前秦一木就提起过。
“刚才你是去阿难家了吗,她没在家啊?”他想起刚刚秦一木给自己打的那一通电话。
秦一木点点头,她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出什么事了?还没联系上阿难吗?”小半给她倒了一杯水。
在两人的潜意识里都觉得这个时候的路难应该还在睡觉。她总是黑白颠倒,每回出去旅行都要提前调整作息。
“阿难有跟你说她父亲最近有没有回来威胁她吗?”秦一木接过那杯水道。
那天之后路难就再没提起过这件事。现在回想当时路难父亲的一言一行,他怎么会那样轻易放弃。
如果那些油漆真的是路难的父亲泼的,那他的恶劣程度还真是刷新了自己的底线。
“没有说过,怎么,他又去找阿难的麻烦了?”
秦一木摇头,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路难打来的电话。